李国明教授竟然这么命大的吗？
这都没死？
正好，周言要找李国明咨询一下变异和异能的事儿，可不赶巧了！
俩人爬到老王的家，小柔还是那副人鱼的模样，但明显已经获得了大家的“认可”或者说“信任”。
铁链也没了，眼神担忧的趴在楼梯上往下看。
她明显是听见了枪声，有些担心自己的父亲。
“还是人鱼好啊！都不用穿衣服的……”
周言喃喃道。
的确，小柔……没穿衣服。
但也没什么暴露的位置，身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漂亮的鳞片，除了优美的身材曲线外，看不到任何不该看的地方……
虽然有些不礼貌，
但周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那个……你平时……怎么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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