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而过，瞬间劈碎五六具傀儡的核心。张萌萌的剑气则灵巧如游鱼，精准地穿透一具具傀儡的防御，点碎它们胸口的幽蓝光芒。
在剑匣金光的压制下，傀儡们的行动变得无比迟缓，防御力也大幅下降。短短几次呼吸间，密密麻麻的傀儡群就被清理一空，地上铺满了破碎的鳞甲和失去光泽的核心碎片。
洞穴内暂时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地下河潺潺的水流声和三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张萌萌收剑，看着一地狼藉，心有余悸：“这些傀儡……好强的战力。若不是子渊的剑匣正好克制，我们麻烦就大了。”
剑无痕蹲下身，检查着一块核心碎片，眉头紧锁：“炼制手法极其古老阴邪，核心驱动方式闻所未闻。玄天剑宗地下，怎会有成仙观的禁术傀儡？”
林子渊没有回答，他走到河边，凝视着依旧散发幽幽蓝光的河水。剑匣的光芒已收敛，但依旧保持着温热。他弯腰，从水里捞起一块较小的、未被完全破坏的傀儡核心碎片。
那上面的秘纹，与他记忆中清风道长绘制符箓、布置阵法时留下的独特笔触，分毫不差。
“师傅……”他低声自语，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疑问和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清风道长早已飞升仙界，他留下的传承和剑匣本该是守护成仙观、庇佑传人的。为何他炼制的、明显是守卫性质的傀儡，会出现在这里，并带有如此强烈的攻击性？这处遗迹与成仙观，与师傅，究竟有何关联？
“子渊？”张萌萌走到他身边，察觉到他神色有异。
林子渊握紧那块碎片，棱角刺得掌心生疼。他抬起头，看向洞穴深处，地下河蜿蜒流向黑暗的远方。
“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声音低沉，“这些傀儡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它们守护的，或者它们被放置在这里的目的，恐怕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得多。”
剑无痕也走了过来，目光锐利：“你的意思是，清风道长可能与这处遗迹，甚至与虚空来客有关？”
“我不知道。”林子渊摇头，这是他目前唯一能确定的答案，“但这条河，还有前面等着我们的东西，或许能给出答案。”他将那块刻有清风道长秘纹的核心碎片慎重地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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