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准备。小白咬住林子渊的衣角,明显想要跟随。
“这次太危险了,你不能去。”林子渊蹲下身抚摸小白的头。但小白固执地不肯松口,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周芷薇若有所思:“灵兽往往对邪恶气息特别敏感。带上它或许能帮我们避开一些危险。”
林子渊最终让步,小白欢快地跳上他的肩膀。
三人一兽趁着月色悄然离开成仙观。林子渊最后回望了一眼这座给予他新生的道观,心中默默立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险,他都必须守护好这个世界。
他们连夜赶路,在黎明时分抵达了一个小镇。在这里,他们听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传闻:南部沼泽最近异常活跃,多个村庄报告说井水变黑,牲畜发狂,甚至有人声称在沼泽中看到了“移动的树木”。
在一个茶摊歇脚时,老板好心劝告:“几位要是往南去,最好绕开黑水村那边。听说最近不太平,有好几个猎户进去后就再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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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渊与两位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离开小镇后,他们改走偏僻小路。越往南行,空气中的腐败气味就越浓重。周围的植被也开始出现异常:树木扭曲生长,树叶上布满黑色斑点,甚至连土地都变得泥泞发黑。
“腐蚀已经蔓延到这里了。”周芷薇蹲下检查土壤,“照这个速度,不过数月就会波及到成仙观。”
张萌萌忧心忡忡:“必须尽快找到封印之地。”
林子渊握紧骨笛,它能感应到沼泽深处的某种召唤。额间的裂痕也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他危机的临近。
第三天傍晚,他们终于抵达了黑水村外围。这个村庄坐落在沼泽边缘,被浓重的雾气笼罩,几乎看不清全貌。更令人不安的是,村中异常安静,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
“小心些。”林子渊低声警告,“这里太安静了。”
他们悄悄接近村口,发现村子的栅栏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符咒,与骨片上的图腾有几分相似。村中的房屋大多破败不堪,但令人不解的是,每家每户门口都放着一碗黑水。
周芷薇仔细观察后脸色发白:“这是沼主信徒的仪式。黑水象征着沼主的恩赐,村民可能已经被蛊惑或控制了。”
就在这时,村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三人对视一眼,立即朝声音来源冲去。
在一个简陋的茅屋前,他们看到一个村民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他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起泡。几个穿着黑袍的人围着他,口中念念有词。
“住手!”张萌萌拔剑上前。
黑袍人猛地回头,兜帽下是一张张布满黑色纹路的脸。他们的眼睛完全没有眼白,漆黑得如同深渊。
为首的黑袍人发出嘶哑的笑声:“新的祭品自己送上门来了。”
林子渊感到骨笛剧烈震动,鸿蒙剑也发出预警的嗡鸣。额间的裂痕灼痛难忍,那些记忆碎片再次翻涌——这次他清楚地看到了鸿青真人与这些黑袍人交战的画面。
“沼主的仆从。”他握紧骨笛,声音冰冷,“你们对这里的村民做了什么?”
黑袍人狞笑着掀开兜帽,露出完全被黑色纹路覆盖的脸:“我们赐予他们永生。很快,你们也会加入我们,成为沼主的一部分。”
林子渊举起骨笛,一段陌生的法诀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中。他吹响骨笛,发出的却不是乐音,而是一种清越的鸣响。
黑袍人突然捂住耳朵惨叫起来,他们脸上的黑色纹路开始蠕动,仿佛活物般挣扎。
张萌萌和周芷薇趁机出手,剑光与法术交织,很快制服了那几个黑袍人。但为首的那个在倒地前,突然朝林子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守望者……你来得太晚了。沼主已经苏醒,祂正在等待最后的祭品……”
他的身体突然融化成一滩黑水,渗入地下消失不见。其他黑袍人也相继化作黑水,只留下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