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的积雪轰然炸开，碎冰和雪块四处飞溅。几名黑袍人率先冲入，随后那个手持黑色铃铛的黑袍首领缓步走进山洞。林子渊立即起身，将张萌萌护在身后。
“真是阴魂不散。”剑无痕冷声道，长剑已然出鞘。
黑袍首领发出低沉的笑声，举起手中的黑色铃铛。“把古籍交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们全尸。”
林子渊注意到对方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咬痕，心中微动。就在黑袍首领要摇动铃铛的瞬间，一直安静待在一旁的小白突然跃起，精准地咬住他的手腕。
黑袍首领吃痛松手，铃铛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剑无痕抓住机会出剑，剑尖直指对方咽喉。黑袍首领侧身避开，袖中甩出数枚暗器。
沐风从侧翼突袭，却被另外几名教徒拦住。双方在山洞狭小的空间内展开激战。
“小心他们的合击阵法。”沐风提醒道，同时挡开两名教徒的夹击。
林子渊护着张萌萌后退，目光扫过战局。黑袍教徒配合默契，显然训练有素。剑无痕虽然剑法高超，但在狭窄空间内难以施展。
“得想办法突围。”林子渊低声道。
张萌萌握紧守心剑碎片。“我可以帮忙。”
黑袍首领捡起铃铛，再次举起。这次他格外警惕地盯着小白。小白弓起背，发出威胁的低吼。
“这只畜生有点古怪。”黑袍首领对身旁的教徒使了个眼色。
两名教徒立即朝小白扑去。林子渊正要出手相助，却见小白灵活地躲开攻击，反而借力跃上一名教徒的肩膀，狠狠咬向他的脖颈。
那名教徒惨叫一声倒地。另一名教徒挥刀砍向小白，小白却已跳到岩壁上，借力反弹，直扑黑袍首领面门。
黑袍首领急忙后退，铃铛再次脱手。这次剑无痕的剑及时赶到，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撤！”黑袍首领下令。
教徒们迅速后退，护着首领退出山洞。剑无痕正要追击，被林子渊拦住。
“别追，小心有诈。”
沐风检查了倒在地上的教徒。“已经断气了。”
张萌萌蹲下身查看小白的状况。“你没事吧？”
小白蹭了蹭她的手心，似乎并无大碍。林子渊若有所思地看着小白。
“刚才它表现得很不寻常。”
剑无痕收剑入鞘。“确实。那种速度和力量，不像普通灵宠。”
沐风在洞口警戒。“他们暂时退走了，但很可能还在附近。”
林子渊捡起地上的黑色铃铛。“这东西很危险，先收起来。”
张萌萌担忧地看着洞外。“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休整片刻。”林子渊示意大家坐下，“刚才的战斗消耗不小。”
剑无痕检查了自己的伤势。“只是皮外伤，不影响行动。”
沐风从行囊中取出伤药分给大家。“那些教徒的功法很诡异，我的灵力运转有些滞涩。”
林子渊接过伤药，目光再次落在小白身上。“你们注意到没有，小白似乎特别针对那个黑袍首领。”
张萌萌轻轻抚摸小白的毛发。“它平时很温顺的。”
“或许它感知到了什么。”剑无痕道。
洞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沐风立即起身查看。“有人靠近。”
众人立刻戒备。但来的不是幽冥教徒，而是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老者拄着拐杖，步履蹒跚。
“各位不必紧张。”老者微笑道，“我是这雪山中的隐修，听见打斗声特来看看。”
林子渊警惕地打量对方。“前辈如何称呼？”
“叫我寒山老人就好。”老者看了看洞内情形，“刚才那些黑袍人，是幽冥教的吧？”
剑无痕握剑的手稍稍放松。“前辈知道他们？”
寒山老人叹了口气。“幽冥教在这雪山中活动已久，我在暗中观察多时。你们手中的古籍，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