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
“这地砖质量不行啊。”他蹲下来拍了拍，“建议剑宗后勤部扣工资。”
张萌萌忍无可忍：“这是历代失败者的剑意残留！你当是菜市场地摊呢？”
“失败者？”林子渊站起身，拍拍裤子，“那他们现在躺这儿，我们站着，说明我们比他们强——强者踩弱者，天经地义嘛。”
剑无痕突然拔剑，剑锋横在林子渊面前：“别动。”
林子渊眨眨眼：“咋了？想跟我拜把子？”
“你脚下那把剑。”剑无痕声音发紧，“是‘断岳’——三百年前玄天剑宗执法长老的佩剑，性烈如火，沾血必狂。”
林子渊低头看了看，那剑锈迹斑斑，剑身裂纹密布，怎么看都不像能砍人的样子。
“哦，退休老干部啊。”他抬脚又要踩，“那更得慰问一下，说不定还能领点养老金。”
剑无痕手腕一翻，剑尖挑起那把断剑，甩向远处。断剑在空中炸开，化作一团赤红剑气，呼啸着冲向山壁，轰出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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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萌萌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惊动剑灵怎么办？”
“已经惊动了。”剑无痕收剑入鞘，目光扫过四周，“从进门那一刻起，这里的剑就在盯着我们。”
林子渊搓搓手：“那感情好，省得我挨个打招呼。各位前辈，小弟林子渊，路过蹭个饭，吃完就走，绝不赖账——要是有剩饭打包，记得给我塞兜里啊。”
小白突然冲着第二层狂吠，尾巴炸毛。
张萌萌警觉：“有东西上来了！”
林子渊眯眼望去，只见阶梯上方，一道模糊人影缓缓浮现，手持长剑，步伐僵硬，周身缠绕黑气。
“哟，迎宾队伍升级了？”他撸起袖子，“这次是真人版还是傀儡版？”
剑无痕沉声道：“剑奴——被剑意侵蚀神魂的失败者，只剩杀戮本能。”
“懂了，保安系统。”林子渊从怀里摸出张符纸，“那咱先礼后兵——喂！那位大哥！我们是预约客户！有团购券！”
剑奴没有回应，举剑冲下。
剑无痕瞬间拔剑迎上，剑光交错，火花四溅。张萌萌也抽出长鞭，从侧翼包抄。
林子渊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符纸晃了晃，突然喊：“剑兄！左肩三寸！它旧伤在那儿！”
剑无痕剑锋一转，精准刺入剑奴左肩。剑奴动作一滞，黑气溃散大半。
张萌萌趁机一鞭抽在它膝盖，剑奴轰然跪地。
林子渊这才慢悠悠走过去，蹲在剑奴面前：“大哥，你这业务水平不行啊，连个迎宾舞都跳不利索。”
剑奴抬起头，眼中黑气翻涌，喉咙里挤出沙哑声音：“你……不该来……”
林子渊笑容不变：“可我已经来了啊。”
剑奴突然伸手抓向他胸口，指尖刚触到衣襟，整条手臂瞬间崩碎，化作黑烟消散。
林子渊拍拍胸口：“吓我一跳，还以为要掏我钱包呢。”
张萌萌扶额：“你能不能正经点？这地方处处杀机，你还当游乐园？”
“正因为是杀机，才要笑着走。”林子渊站起身，望向更高层的阶梯，“哭着也是死，笑着也是死，那当然选笑着——再说了，万一阎王殿看我态度好，给打个折呢？”
剑无痕收剑，盯着他背影：“你到底是谁？”
林子渊回头，咧嘴一笑：“鸿青真人啊，成仙观现任扛把子，兼职沙雕选手——怎么，剑兄想挖墙脚？工资可不高，包吃不包住。”
剑无痕没再说话，只是握剑的手更紧了。
三人继续向上，每走一层，剑气越重，压迫感越强。到第五层时，张萌萌已经额头见汗，呼吸急促。
林子渊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扔给她：“清风师父特制润喉糖，专治剑气上头。”
张萌萌接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倒出一粒吞下，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