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绿色。
“地脉通了?”他小声问。
张萌萌的剑尖抵住他后颈:“别动。”
林子渊乖乖躺平。那股力量在体内转了一圈,最后沉在丹田。不疼了,反而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泉里。他忍不住咧嘴:“萌萌姐,我好像找到开关了——小白舔左边灯纹,地脉就往上涌;舔右边,力量往下沉。”
张萌萌的剑尖挪开了:“明天开始,每天练三次。”
“得令!”林子渊敬了个礼,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剑无痕呢?那家伙不会临阵脱逃了吧?”
“他在后山布剑阵。”张萌萌说,“防止阵眼里的东西趁机偷袭。”
林子渊哦了一声,又问:“那黑袍长老呢?这几天都没见他人影。”
房梁上黑袍一晃,影魄的声音冷冷传来:“我在。”
“在就好。”林子渊打了个哈欠,“省得我半夜还得防贼。”
张萌萌突然起身,剑光一闪劈向房梁。影魄黑袍翻卷避开,一枚铜钱叮当落地。林子渊捡起来一看,正面刻着“地脉”,背面是“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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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金。”影魄说完就没了声息。
林子渊把铜钱塞进怀里:“还挺讲究。”
张萌萌重新坐下,剑横回膝上:“睡你的。”
这一夜林子渊做了很多梦。梦见自己举着胳膊在雪地里跑,身后跟着一群红眼睛的东西;梦见清风道长背对着他,手里捧着盏青铜灯;最后梦见张萌萌拿剑指着他鼻子骂“蠢货”,然后一剑劈开漫天风雪。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小白还在他臂弯里睡得香,灯纹安安静静。林子渊轻手轻脚爬起来,发现张萌萌靠着门框打盹,剑还握在手里。
他蹑手蹑脚摸到厨房,生火煮粥。锅刚架上,影魄就出现在灶台边:“粥里加三滴朱砂。”
“加那玩意儿干嘛?调味?”林子渊撇嘴,还是倒了三滴进去。
影魄黑袍无风自动:“固魂。”
粥煮好时,剑无痕推门进来,肩上落着层薄霜。他扔给林子渊一个玉瓶:“吞了。”
林子渊拔开塞子闻了闻:“啥味儿?怎么跟馊泔水似的?”
“护心丹。”剑无痕面无表情,“嫌难闻就别吃。”
林子渊捏着鼻子灌下去,顿时脸皱成一团:“你管这叫丹?分明是刑具!”
剑无痕懒得理他,转向张萌萌:“后山剑阵布好了,随时可以引地脉之力。”
张萌萌点头,拎起林子渊后领:“练功。”
接下来两天,林子渊过得比狗还累。早上被张萌萌押着练剑——虽然他拿的是锅铲;中午被剑无痕逼着吞各种味道诡异的丹药;晚上还得配合小白做地脉引导训练,经常被舔得嗷嗷叫。
第三天傍晚,林子渊瘫在院子里,左臂灯纹已经变成深青色,像块烧红的烙铁。小白趴在他肚子上,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灯纹边缘。
张萌萌走过来,递给他一碗黑乎乎的汤:“喝了。”
林子渊闻了闻:“这又是什么?洗脚水?”
“静神汤。”张萌萌面无表情,“最后一碗。”
林子渊仰头灌下去,苦得直吐舌头:“你们修仙界的厨子是不是都跟食物有仇?”
剑无痕抱着剑站在院门口:“子时快到了。”
影魄从屋顶飘下来,黑袍展开铺在地上,竟画满了符文。他指向院中古井:“阵眼在此。”
林子渊爬起来拍拍屁股:“行,开工。小白,准备舔——不对,准备施法!”
张萌萌突然抓住他手腕:“疼的话就喊出来。”
林子渊咧嘴一笑:“喊什么?喊救命还是喊亲娘?”
张萌萌没笑,剑锋轻轻贴上他心口:“我会稳住你神魂。”
林子渊看着她眼睛,突然正经起来:“要是我真变傻了,记得每天喂我锅巴。”
张萌萌一巴掌拍他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