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渊,眼中凶光毕露。
“成仙观的余孽……今日必除!”
林子渊啧了一声,慢悠悠从怀里摸出一块皱巴巴的符纸——正是小白先前叼来的那张,背面画着笑脸,底下写着“爹,我在观里给你留了坛老咸菜,够辣”。
他把符纸在指尖转了转,突然扬手一抛。符纸轻飘飘飞向黑袍人面门。黑袍人本能挥手格挡,符纸却在他掌风触及的瞬间自燃,化作一缕青烟,钻入他眉心。
黑袍人动作猛地一滞,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随即痛苦扭曲,双手抱头,发出一声凄厉嘶吼。
“你做了什么!”他咆哮着,声音里充满惊惧。
“没什么。”林子渊摊手,“就一张传家宝符,专治各种不服。副作用嘛……可能让你想起点不该想的事。”
清河真人看着那缕钻入黑袍人眉心的青烟,眼神复杂:“那是……鸿青的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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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渊没接话,只冲张萌萌使了个眼色。张萌萌心领神会,断剑疾刺,这一次,剑锋毫无阻碍地穿透了黑袍人咽喉。黑袍人瞪大双眼,喉咙里咯咯作响,最终颓然倒地,软甲上的咒文逐一熄灭。
剑无痕上前,用剑尖挑开黑袍人衣襟,在他心口位置发现一个烙印——同样是九蛇缠绕的徽记,但比袖标上的更加繁复,中央多了一道竖痕,像是被利器劈开过。
“看来他在九幽殿里,也不是无名之辈。”剑无痕沉声道。
林子渊蹲下去,伸手在黑袍人怀里摸索,掏出几个瓷瓶、几块玉简,最后摸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是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青铜令牌,正面刻着“幽”字,背面却是一口井的图案,井口有三道环形刻痕。
“三生井?”张萌萌凑过来,盯着令牌背面,“刚才坛底刻的也是这个。”
清河真人接过令牌,指尖抚过那三道刻痕,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三生井,是成仙观禁地,也是鸿青最后封印之地。这令牌……是钥匙,也是坐标。”
林子渊抓了抓头发:“所以,我爹当年不是单纯腌咸菜,是在坛子底下刻导航?”
“可以这么理解。”清河真人收起令牌,“逆灵阵只是第一重保险。真正的杀招,藏在三生井深处。鸿青料到九幽殿不会死心,所以留下后手,以日常之物为引,层层设伏。”
小白蹭到林子渊腿边,仰头呜呜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欢快,仿佛在邀功。
林子渊揉了揉它的脑袋:“行啊傻狗,找坛子有一套。下次记得找坛不辣的,齁死我了。”
张萌萌踢了踢黑袍人的尸体:“这家伙怎么处理?拖出去喂狗?”
“别浪费。”林子渊嘿嘿一笑,从黑袍人腰间解下那个鼓囊囊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塞满了拇指大小的黑色丹丸,散发着淡淡的腥甜味。“哟,补品?正好给小白磨牙。”
剑无痕皱眉:“小心有毒。”
“毒?”林子渊捏起一颗丹丸,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
“你!”张萌萌吓得差点跳起来。
林子渊嚼了两下,呸地吐掉:“甜不拉几的,还没我爹的咸菜提神。放心,我命硬,砒霜当糖吃都没事。”
清河真人无奈摇头:“你体内的双魂之力尚未稳定,乱吃东西只会加剧冲突。”
“知道了知道了。”林子渊摆摆手,把袋子系回自己腰上,“留着路上当零嘴。对了,接下来去哪?总不能在这儿等下一波粽子上门吧?”
清河真人望向石室深处,那里原本是符文汇聚之地,此刻却因逆灵阵的激活,显露出一条向下延伸的狭窄阶梯,阶梯尽头隐没在黑暗中,隐约有寒气渗出。
“三生井。”他言简意赅。
张萌萌握紧断剑:“下面有什么?”
“鸿青留下的最后答案。”清河真人迈步走向阶梯,“还有,九幽殿真正想要的东西。”
林子渊跟上去,顺手又踹了一脚地上的咸菜坛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