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嗝?数据灵还打嗝?我差点没笑出声。
【碑王】又开始发号施令,跟个坐在炕头指挥千军万马的老大爷似的:
“丫头!别光瞅着!动手!用你那‘无线转圈圈’,试着给它套上!把它从那乱糟糟的线头上引开!轻点!别吓着它!跟撩哧小姑娘似的,要温柔,懂不?”
得,干活!撩哧一个……数据灵?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再次举起我的“暴富”平板,深吸一口气,结果吸进一鼻子灰,呛得直咳嗽。心里默念:
“圈圈圈圈圈……我是最棒的……圈圈圈圈圈……”
意念集中在那团混乱的光茧上,感觉自己像个对着路由器跳大神的。
平板屏幕上的“微不信”群聊瞬间缩小,那个巨大的、色彩鲜艳的、不停旋转的圆环加载动画再次浮现出来,晃晃悠悠地朝着通讯箱罩了过去,那轨迹,跟喝多了的苍蝇似的。
这次我学乖了,努力把意念放柔,想象自己不是在抓贼,而是在哄一个迷路哭闹、并且手里还拿着机关枪的熊孩子。
圆环的光芒变得柔和了些,像个小网兜,轻轻靠近那团乱麻。
刘强此时已经小心翼翼地把通讯箱有些变形的外壳卸了下来,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动。
里面露出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密密麻麻、颜色各异的线缆纠缠在一起,像一团巨大的、五颜六色的寄生虫窝,还是那种互相掐架掐了好几年的。几个布满灰尘和锈迹的老旧接口模块可怜巴巴地嵌在其中,有些线头甚至都裸露了出来。
“看这儿,”
刘强指着其中几个接口处颜色特别深、甚至有些焦黑痕迹的地方,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快了些,
“它的核心波动,主要就依附在这几个最老旧的接口上。连接点很集中。这些线路老化太严重,估计内部短路或者信号冲突了很久,才滋生出这么个玩意儿。”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跟泡菜坛子腌久了生出白毛一个道理。”
岳玲也靠近一步,手轻轻按着胸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被风吹动的风铃:
“它好像…感觉到我们了…更‘慌’了…像被围住的小狗…诶,它刚才是不是……放了个屁?”
她说着,还嫌弃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虽然实际上啥味儿也没有。
我操控着那个彩色圆环,慢慢收缩,试图触碰、包裹那团代表着“迷路数据灵”的混乱核心。起初,那光茧的扭动似乎缓和了一点点,彩色的线条也不再那么狂躁,像个被顺毛捋舒服了的猫。
【碑王】的声音带着点鼓励,虽然还是那么冲,但好歹带了点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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