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都精神着点!这玩意儿不害人,可它自个儿稳不住,跟喝上头的酒蒙子似的,别被它带沟里去!@边晓然,盯死了!手别抖!”
【胡三太奶】:(冷静补充,像新闻播报员)
“能量波动峰值持续升高,混乱指数超标百分之二百三。源头已锁定,就在前方二十米范围内。建议准备接触,注意防护。”
走到胡同最里头,是个死疙瘩。墙角堆着缺腿的椅子、掉皮的纸箱子,还有个没了轱辘的儿童车,墙上绿毛长得老厚,都能当毛毯用了。就在那墙旮旯,挂着一个绿色的、漆皮掉得都快光屁股、眼看要散架的旧通讯箱,箱子上全是划痕和坑,惨不忍睹,跟被一百个人揍过似的。
到了这儿,连岳玲都忍不住按着太阳穴,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声音有点发飘,带着点难受:
“这儿……太‘闹心’了……像个丢了的娃在没命地哭嚎,又急又慌……吵得我有点恶心……”
刘强停下脚,眼神跟钩子似的盯住了那个破通讯箱。他手里那个小检测仪,屏幕上的数字正一蹦一蹦地跳,跟心跳加速了一样。
而我平板屏幕上,那个破箱子简直成了乱线头的老窝!无数彩色的、扭成麻花的线条从箱子缝里钻出来、挤进去,疯了似的拧成一团,像个疼得直打滚的光蛋,那颜色变幻的,比我爸当年那件彩虹毛衣还扎眼。
“找着了。”
刘强放下设备,口气铁定,然后看向我和岳玲,那小眼神里居然有点……跃跃欲试?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咚咚咚跟敲鼓似的,又紧张又有点小兴奋,还有一种“终于要揭开谜底”的期待感。我使劲点点头,把手里的平板往上举了举,意思是“准备好了,干它”!
岳玲也稳了稳神,做了个深呼吸,站到我们侧后边,眼睛跟探照灯似的瞄着胡同口,防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瞎凑热闹,或者哪个大妈出来倒脏水啥的。
刘强打头,我和岳玲紧跟着,三个人摆出个三角阵型,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不断散发着“我很乱别惹我”气息的破通讯箱,一步步凑了过去。空气里那股子无形的“乱劲儿”好像更浓了,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
得,“忽悠三人组”的头一回并肩子干活,就在东极城这无名小胡同的尽头,带着点小紧张、小刺激,还有那么一丢丢准备“降妖除魔”的使命感,热热闹闹地开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