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肖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抬手看了看表,温和但直接地说:“我里面还有个重要的数据需要马上处理,不能送你了。
让刘兵送你回去,注意安全。”
他甚至还对她笑了笑,但那笑容更像是一种礼貌的告别。
说完,他竟真的转身又走进了实验室,厚重的隔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也将三井熏所有的期待和委屈,都隔绝在了外面。
三井熏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
她没想到,期待已久的告别,竟是这样匆匆一面,甚至没能得到他片刻的专注。
她哭哭啼啼地离开了科大,心中充满了失落和不安,不知道远在日本的自己,是否还能牢牢系住肖镇那颗仿佛翱翔在宇宙星辰中的心。
而实验室内的肖镇,早已将这个小插曲抛诸脑后。
他重新坐在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是他关于石墨烯量子霍尔效应反常现象的最新分析报告。
对他而言,情感的涟漪远不及探索未知和创造未来的吸引力。
七月的科研井喷,是他抢占先机的战略行动,任何可能分散精力的事情,都会被他下意识地屏蔽。
在这个炎热的七月,肖镇以一人之力,几乎将石墨烯领域未来数年的研究进程猛地向前推进了一大截。
当月底来临,看着桌上一摞摞即将投往《Sce》、《Nature》的论文稿件和几乎覆盖所有核心应用方向的专利申请书,他知道,一个属于石墨烯的时代,将因他而提前到来,并且,打上了深深的大禹印记。
而那个哭哭啼啼返回日本的少女,或许只是这个宏大进程中,一丝微不足道的背景音。
当肖镇关于石墨烯的一系列奠基性论文,如同密集的流星雨般划破学术界的夜空,接连投向《科学》、《自然》、《物理评论快报》等顶级期刊时,引发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全球性轰动。
起初,审稿人们看到那匪夷所思的“胶带机械剥离法”时,几乎都怀疑是不是收到了恶作剧投稿。
然而,紧随其后的超高分辨率STM图像、令人瞠目结舌的电学测量数据、以及关于其理论强度和潜在应用的严谨分析,无一不在冲击并重塑着他们的认知。
论文以创纪录的速度通过评审并发表。科学界彻底沸腾了!
“这简直是人类材料史上的一座里程碑!”一位德高望重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在公开场合激动地评价,“肖镇的工作,不仅仅是发现了一种新材料,更是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通往二维世界的大门,其意义不亚于当年晶体管的发明!”
“难以置信的简洁与深邃!”《自然》杂志的材料科学主编在特约评论中写道,“肖镇博士用一种近乎艺术般的、返璞归真的方法,揭示了一种拥有梦幻般性质的材料。
他的思维穿透力,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感到惭愧。”
“天才的定义被刷新了,”《科学》杂志的封面文章标题更是直接,“17岁的肖镇:他正独自引领一场材料革命!”
肖镇的名字,连同“石墨烯”(Graphene)这个由他命名的词汇,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席卷了全球的实验室、学术会议和科技版面。
他被誉为“石墨烯之父”,尽管他如此年轻。
他的“机械剥离法”被无数实验室争相模仿,成为了入门二维材料研究的“圣经”。
麦家辉大律师的事务所,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季节。
面对这份价值无法估量的科技瑰宝,麦律师带领着他的精英团队,开启了全球范围的“专利圈地运动”。
他们以香港为起点,向美国、欧洲、日本、韩国等主要科技国家和地区,提交了覆盖石墨烯制备方法、基础物性、以及其在电子器件、复合材料、能源存储等核心应用领域的数十项基础专利和衍生专利申请书。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目标是为大禹研究院和肖镇本人,构建一道坚不可摧的知识产权壁垒。
而全球顶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