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踏出一条路!”
身体舒展到极限!绑着混天绫的右腿如同燃烧的旗帜,奋力蹬地!左臂伸展如矛,指尖绷紧!
“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足球没有碰到手套,而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左臂三角肌和胸口交界的位置!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上半身瞬间麻木!喉头一甜,差点喷出血来!身体被撞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门柱上!
球!被我硬生生用身体挡了出去!
“嗷——!!!”凤凰山爆发出劫后余生的巨大嘶吼!声浪几乎要掀翻夜空!
“神级封堵!胡荷韬!!”娄一晨的嘶吼带着破音的狂喜,“他用身体堵住了巴尔加斯的必杀绝平!这哪是腰肌劳损?这是钛合金铸造的叹息之墙!混天绫护体!魔童显圣了!!”
我躺在门柱旁,眼前金星乱冒,胸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像拉风箱。队友们疯了一样扑上来,叠罗汉般压在我身上,有人激动地拍打我那硬邦邦贴着厚厚肌效贴的后腰。混天绫被扯得歪歪扭扭,沾满了草屑和泥土。
混乱中,球被蓉城后卫大脚解围出边线。死球!比赛进入最后几十秒!队友把我从人堆里拉起来。我扶着门柱,大口喘着粗气,视线扫过场边——海港教练席后方,那块巨大的“xx电子厂直招,月薪过万不是梦!”的LEd广告牌,在球场灯光下闪烁着诱人(且刺眼)的光芒。
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念头,如同岩浆般冲破疼痛和疲惫,瞬间涌上头顶!
蓉城后场开出门球。费利佩在后场拿球,抬头看了一眼。我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困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沿着右边路开始冲刺!混天绫在身后疯狂舞动,像一面燃烧的战旗!
“韬!这边!”我嘶声力竭地吼道,手指向前方那片开阔地!
费利佩心领神会,一记力道十足的贴地长传!足球如同精确制导的导弹,穿越了大半个球场,落点正在我冲刺的前方!
海港拖后的中卫蒋光太玩命回追!但我启动在先,咬着牙将速度飙到极限!丸子头早已散开,头发被汗水黏在额角,混天绫猎猎作响,每一步蹬地,腰部的剧痛都像要撕裂身体!
蒋光太回追到位,庞大的身躯像一堵墙封住内切路线。颜骏凌也弃门出击!
没有空间!没有角度!没有时间!
电光火石间,我追上皮球,在距离蒋光太还有两米、颜骏凌已扑到点球点附近的刹那——
没有停球!没有调整!
右脚脚背绷直,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迎着滚动的足球,抡起就是一记爆裂的贴地抽射!目标不是球门——
是球门后面!那块闪烁着“xx电子厂直招”的巨型LEd广告牌!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玻璃碎裂声和电流短路的噼啪声!
足球如同一颗红色的流星,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广告牌正中央!“月薪过万”四个大字中的“万”字灯泡,应声爆裂!火花四溅!整个广告牌瞬间黑了一大块,只剩下“月薪过 不是梦”几个残字,在闪烁的故障电流中忽明忽灭,透着一股荒诞的嘲讽!
整个凤凰山,陷入了长达三秒钟的、落针可闻的绝对死寂。
紧接着,是比火山喷发更猛烈的、足以撕裂耳膜的声浪!笑声、哭喊、歇斯底里的“卧槽”和“胡哪吒牛逼”汇成一片混沌的海洋!连部分海港球迷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块冒烟的广告牌,忘了立场。
“G——o——A——L——————!!!”娄一晨的嘶吼彻底变了调,带着哭腔般的狂笑和难以置信的破音,“球…球进了?不!球…球把电子厂广告牌砸了!胡荷韬!他打进了绝杀!他用最魔童的方式!把‘核桃酥’和‘电子厂’的嘲讽!连同足球一起!轰!进!了!历史!!”他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徐正源教练在场边…捂着脸…但我猜他一定在笑!这比赛…这比赛根本就是花果山魔童的狂欢节!”
终场哨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