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而是山东泰山主帅崔康熙。老帅面对几十个话筒，似乎已经平复了心情，但一提到“保护性接应”，眉毛又立了起来：“那个球，绝对是好球！hL-VAR？它懂足球还是我懂足球？它最多懂毛肚！” 说完，气呼呼地扒开人群走了，留下身后一片善意的哄笑。
深夜，海底捞为双方球队举办的“赛后涮锅和解宴”包厢里。人声鼎沸，红油翻滚。崔康熙和苏亚雷斯勾肩搭背，互相给对方烫着毛肚，用韩语、葡萄牙语和手势比划着交流，争论着白天的某个判罚，又为对方涮的毛肚火候恰到好处而竖起大拇指。
李毅和孙晓光（闪电球）缩在角落的一桌。孙晓光正眉飞色舞地对着手机直播：“老铁们看！这鸭肠！涮个七上八下！这爽脆！跟当年大帝我突入禁区一样干净利落！”
李毅懒得理他，专注地从红油锅里捞出一片颤巍巍的、包裹着蒜泥香油的脑花，满足地送入口中，烫得直呵气。
“说真的，”孙晓光放下手机，凑过来压低声音，“这海底捞联赛，虽然闹腾，但好像……还挺有意思？”
李毅慢悠悠地咽下脑花，喝了一口冰镇唯怡豆奶，看着眼前蒸腾的热气、喧闹的人群、冰火两重天的锅子，以及窗外上海璀璨的夜景，笑了笑：
“足球嘛，跟火锅一样，甭管清汤红油，甭管围桌分餐，大家伙儿凑一块儿，捞得热闹，吃得开心，就行。”
窗外，一辆印着海底捞联赛Logo的配送电瓶车疾驰而过。属于中国足球的这个冬天，注定火热异常，滋味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