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当然！他立刻话锋一转，表情恢复严肃，无论最终结论如何，中国足球的进步，需要大家的监督，也更需要大家的‘接住’。我们一起，把这块球场建设好。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直播弹幕彻底疯了，Respect！这波回应Firm（意指很稳很好）！刷满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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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日结束后，张主席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他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渐渐散去的人群，背对着我问：明远，你说我们这样……到底是对是错？
我思考了一下，回答：主席，没有绝对的对错。但我们官网的访问量增长了十倍，政策解读文章的阅读完成率从15%提升到了70%，公众对足协的负面评价占比下降了二十个百分点。最重要的是——年轻人开始愿意听我们说话了。
张主席转过身，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轻松的笑意：是啊，以前我们说什么，他们都觉得是‘delulu（妄想）’。现在，至少他们愿意先笑一笑，再听我们说。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我编写的《足协梗帝行为守则（初稿）》，拍了拍：细化一下，下个赛季，全面推行。
我走出主席办公室，外面阳光正好。我掏出手机，看到又有了新梗：#徐州宿迁楚汉之争# 。我笑了笑，熟练地转发了官微，并配文：
自古彭城（徐州）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项王（项羽，宿迁人）故里再接厉，下一轮，‘散装苏大强’直播间不见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