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事可以通融一下吗?
你看,我家里还有这种车,也不像是个没钱跑路的对吧?”她话完还给自己找补了一句。
薄曜淡笑:“家里开豪车,在外酒钱都付不起?”
抵达宝格丽酒店,江照月把车开至酒店大门停靠。
她把安全带一松,身子就转了过来,女人清丽如山茶的眼神里噙着焦急与怜意:
“先生,半个月后再处理理赔的事情行吗,求你了。”
她把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只是遇见了一些难处,需要一些时间周转。”
薄曜看了一眼那张身份证接了过来,一边松开安全带:“在这里等我。”
江照月跟他一同下了车,问道:“我准备回去了,是还有什么事吗?”
薄曜眼睛斜睨着她,语气不咸不淡:“一会儿你是想让我从这里走五十公里回家?”
江照月没再说什么,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好,那我在A区车库等你。”
她将车停去了车库,坐在车里点开了手机,扫了一眼热搜跟新闻。
发现关于陆熠臣热搜的词条被撤了下去。
又看了一下热度值,看来是花了大价钱强行撤掉的,并没有公关手段。
江照月是知道这种规律的,大概会在晚上十点左右,热搜还是会上来,只是换个词条。
车头前一辆黑色宾利驶过,车窗放下,陆熠臣跟林念娇的脸从江照月眼前掠过。
她眼神清冷下去,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激动了。
其实发现陆熠臣出轨并不是最近,她是自欺欺人快三个月了。
她曾经以为陆熠臣是自己可以仰仗的一切,现在发现自己错得很厉害。
宾利座位上的陆熠臣突然看了一眼后方,觉得那辆劳斯莱斯的车牌好像是自己家的。
但最后两位数字又没看清,还觉得驾驶室坐着的那个人好像江照月。
在宝格丽酒店等了快两个小时,她肚子饿得不行,下车上酒店大堂准备点个甜品填一填肚子。
她买了两个小蛋糕往回走时,发现酒店艺术长廊被一群记者蜂拥而上,围堵得水泄不通。
她站在最后边踮着脚凑了个热闹,发现前面那个一直被记者逼问的男人不就是刚才那个黑色西装男吗?
记者问:“薄总,请问您对天晟集团还是按部就班的遵循前任太子爷的发展策略吗?您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各位天晟集团股东对前任太子爷信心十足,听说您压力很大,上次那回暴力事件就是找平民发泄吗?”
“前任太子爷飞机在您之前所在的国家失事,外界揣测这不是巧合,请问您怎么看呢?”
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江照月打量着那个男人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处在盛怒边缘了,冷白的面容黑云压城。
薄曜神色凌冽,锋利的眉弓像极了要宰人的镰刀,对着记者一顿输出:
“你看起来很像草船借来的东西。”
“再提我大哥,信不信我把你脖子扭成麻花?”
记者:“看来薄总您对前任太子爷极有怨气呢……”
江照月这么一听,都能知道明天热搜与新闻的标题会怎么写了:
《豪门储君夺位,弟弟不择手段上位。被问心虚怒怼媒体,真相已明》。
她摇了摇头,这位薄总有苦头要吃了。
江照月刚刚记了薄曜司机的电话,她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匆匆下了停车库。
迅速的将车开到了酒店侧门,薄曜被安保护着上了江照月的这辆车,黑色轿车飞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