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的眼神很严肃:“懂得低头是勇者,善于借势为能人。”
他迈入室内电梯里,唇角勾了勾:“冷静下来,把脑浆给摇匀一下,你就哭不出来了。”
她这个保姆,只需要负责薄曜一个人的餐食,买菜可以开他几百万的豪车,还可以拿着他的黑卡刷。
这一路上神色的确有些复杂,好像也没他苛待与羞辱,算是轻松,眼泪也就慢慢消逝下去了。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下午在薄曜的房子里转了几圈。
每层楼都简单看了一下,发现他卧室里好多药瓶子,全写着外文。
难道他有病?
晚上,云熙湖畔,夏风习习,湖水轻轻拍打岸边,涟漪阵阵荡开。
照月虽有情绪,但做事是认真严谨的。
薄曜很清晰的表达过,很喜欢她的厨艺,那这就算是能让日子好过的基础前提,她自然不会怠慢。
湖岸别墅的院子里,在湖边的大理石岛台上,按照他的标准,五菜一汤已经做好。
有川菜系的香辣酥鱼片,葱爆羊柳,有泰国风的酸辣芥末海兔子,偏西式的香煎三文鱼排,随便炒了一道时蔬,还炖了个补身的鸽子汤。
摆盘精美,香气飘满整个院子,还做了甜品冻在冰箱里。
男人一早就取好筷子坐着等着了,眼睛盯着那些食物发亮,眼神含笑:“不错。”
江照月慢条斯理的吃着菜,一直看着他狂炫,素日里嚣张痞气的神情此刻只有被人间美食俘获的沉醉。
照月作为一个喜欢烹饪的人,此刻的确是有些成就感的。
她一直觉得,美食疗愈人心,也藏着家人亲手烹调的爱意。
只是从前为陆熠臣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外面的要好吃些。
“薄曜,我能问问你卧室跟书房里的那些瓶子是什么吗?好多都空了,需要扔掉,还是怎么处理一下。”
薄曜吃饱喝足,神情慵懒,一脸餍足的样子:“那些都是补剂,不能正常吃饭时,就用那些药丸子代替。”
江照月有些诧异:“不能正常吃饭?”
薄曜解释道:
“我从小在国外经受军事训练,作战不是在丛林就是深山,或者沙漠跟海上,那种地方基本依靠补剂补充体力。
因为不能轻易生火,以免暴露目标。
后来回国,我被人下过毒,外面的东西基本不敢吃,也因我哥的离世,就得了厌食症。
现在习惯了,靠补剂维持体力,一天要吃四十多种,六十多片药。”
他看向江照月,轻挑了下眉:“很意外,只有你做的东西,我能吃得下去。”
江照月看向他的神色多少有些怜悯:“原来是这样,美食都不能享受了,那是有点糟糕。”
薄曜笑意浅淡:“活着的确很无趣,但今天算有些意思。”
一时又问:“除了做饭,你还会做什么?”
江照月立马在心底腹诽起来,怕不是要多安排工作了:
“会点中医,茶艺,品鉴,琴艺,插花,乱七八糟的学了一通。”
薄曜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眼梢带着一些嘲讽:
“除了中医,学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全是取悦人的绣花功夫。”
江照月神色黯然了几分:“陆熠臣不让我出门去工作,全职太太只能学这些打发时间。”
薄曜语声不屑:“你有今天是你应得的,没一样学了对自己有实用,男人怎么可能真正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她好端端的又被骂了两句,顶嘴回去:
“男人喜欢什么样的?你说我学,不当保姆的日子我就出去勾引男人。”
薄曜慵懒又矜贵的身姿朝后靠了靠,两根手指摇晃着酒杯:
“男人喜欢聪明的,尊重有能力的,爱上有魅力的,耍弄没成长的傻白甜。”
江照月缓缓抬起那双雪亮的乌眸掠过失意。
她很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