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还是?”
薄曜:“回绝了她,她就会去买别的房子,市场原价,看来这个女人的钱是多了起来。”
晚上回了云熙湖,薄曜看见她站在厨房里,黑色的波浪长卷用一朵白色的山茶花绸带挽起。
女人瓷白的玉容,安静的撒着什么调料,乌眸半垂,温婉端丽。
只觉全世界都安宁了下来。
薄曜将西装随手往别处一扔,走了过去,语气有些冷淡:“江照月,还是这么爱煮饭?”
江照月抬起雪亮的乌眸,温婉的笑了笑:“现在一个周才煮一次,哪里是爱了?”
她又想起一件事来:“下周有个集团联合高校的演讲,稿子我给你写好了,发你手机上了。”
江照月还想再说两句的,及时的收住了嘴:“你坐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薄曜盯着她:“你很怕我?”
“你今天怎么了,什么怕,这不是家里不谈工作吗?”江照月神情平静,又切起了水果。
薄曜问:“急着买房买车是什么意思,云熙湖你住不下?”
江照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房子车子都是你的,我现在是要为自己购置家产啊,要不然以后连个去处都没有。”
她被江家跟陆熠臣赶出来的时候,就只能在各家酒店辗转,那种流浪的感觉真是别提了。
薄曜颀长的身影散发着一股寒意:“你这么说,是做好了随时走的准备,还是觉得我随时会赶你走?”
江照月拿着水果刀,刀尖放在西瓜上没动,乌眸迎去他的眸眶里:“我们迟早都会分开的啊。”
这话落在男人的耳朵里,神色清冷了好几分,随后嘴边又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来。
转身坐在沙发上,接了个电话,也没说打一声招呼的就离开了云熙湖。
江照月端着盘子从走过时,看见空荡荡的客厅,那么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跟陆熠臣那段婚姻里。
陆熠臣也是这样的。
前一秒还在家里,转眼一个电话就走了,然后她会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一次深夜一次深夜的等。
她转身走去湖边,拿着叉子吃了两口西瓜,喝了两口青梅酒,在湖边坐了好一会儿。
她都习惯了不是吗,男人都大差不差的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