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左右看一眼,神色猛的一惊:“颂帕呢?”
薄曜黑眸腾起满是杀气的笑意来,他点开自己的手机放了一段视频:
“我找了一个蛇窝,把你儿子吊在一根树枝上。
树枝多久断,你儿子多久掉进爬满毒蛇的窝里。”
首领眼神阴狠的瞪着薄曜:“谁跟你说他是我儿子?”
男人勾起唇角,俊容恣睢冷凛:“那你就把我打死,把我女人也弄死,让你儿子陪葬。”
江照月双肩微微抖动,她看见薄曜眼色狠厉,但面色却很恣意张狂,并不见慌乱。
她猜不到薄曜在想什么,绑架了首领的儿子,她们二人好似也跑不掉。
这群疯子又增援了十来个人,他们看起来依旧毫无胜算。
那首领抬眼看了看周围,海风吹得越来越大了,搞不好真的会把树枝吹断。
他发疯似的拿起手枪朝着天上开了几枪:“啊啊,颂帕,该死的!”
他瞪着薄曜:“说,他在哪里?”
江照月听见枪声在自己耳边炸响,吓得跪坐在了地上,憔悴的面容惨无血色。
她悄悄看了薄曜一眼,发现男人也瞪了她一眼。
江照月把手悄悄放进自己的口袋,动了动,像极了一只胆小受迫又倔强的花脸小猫。
昨晚,薄曜隐匿在密林里靠近这群人想要执行斩首行动时,听见这个皮肤黝黑,穿着一身蓝色丝绸衬衣的男人用缅甸高棉地区的方言说了几句话。
薄曜常年混迹于国外,薄家能源项目在东南亚也有不少,有些地方的方言他听得懂。
这个蓝色丝绸衬衣的男人就是他们的首领。
他昨晚问,颂帕去哪里了,让他赶紧撤退到海边,要开始炸岛了。
回复的人说,少爷去西边了。
薄曜跟着那个寻人的人,找到了这个首领的儿子。
薄曜冷道:“你把我的人交还,我就告诉你位置。”
男人伸出手掌感受着炽热的海风:
“太阳就要升起,海风吹得更烈。树枝咔嚓一断,你的儿子被无数种毒蛇缠身,一种血清够吗?”
首领咬着牙,对身边的人说:“把这个女人还给他,你们赶紧去找颂帕。
他们没有人来救援,身上一颗子弹也没有,一会儿也是一个死字!”
这群人开始带着人去找首领的儿子,那人在密林里嚎叫,想找到他并不难。
另一边,江照月被人朝前推了一把,扯着她的手臂走到了薄曜面前。
穿着花衬衣的黑黄皮男人眼色一沉,拿起手枪想要一并解决两个人的时候,手腕很快被人扭断。
薄曜从他手里夺过了手枪:“江照月,低腰,勾头,往直升机下方跑!”
江照月不敢迟疑,拔脚就往那群恐怖分子的直升机下边跑去。
她很清楚,这设备很贵,那群人不敢朝着直升机开枪。
她跪在隐蔽处,眼睛猩红的看了过去,看见薄曜一个人跟一群人起了枪战。
那枪声听得她都已经麻木了,她好担心薄曜,手枪根本打不了几下的,可自己又无法上前提供帮助。
枪战还在持续,薄曜四处找隐蔽点,但人一直在她前方为她筑起防线。
照月泪流满面的看着薄曜的背影,好怕他死在自己面前。
她想好了,如果薄曜死这儿了,她一头撞死在直升机上,也不要受这群恐怖分子的侮辱。
薄曜抢了一把手枪,两把步枪过来,全都打得没子弹了。
他背靠礁石做掩体,身体正对着直升机下的江照月,吼道:“我让你躲好,你哭什么!”
江照月吓得猛然一抖,哭了出来:“他们一群人都围过来了,就在你后边了!”
“薄曜!”
怎么办,怎么办……
一群人端着枪已经走到了薄曜的身后。
江照月瞳孔猛缩着,手上紧紧抓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