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一时没了睡意,跟他在深夜里聊起了天:
“今年翻过去,就是我来燕京的第五年了。
来到这座城市五年,却没生出任何归属感,觉得没有根的感觉,似若浮萍,随处漂泊。”
女人生理期就是容易这样敏感多思,一时多愁善感起来。
根,根系?
薄曜扭头看了她一眼,一时慎重的坐起身来四处找烟盒,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你是说,想跟我生个孩子?”
江照月沉默:“……”
她又解释道:“回去给你买点儿语文考试的卷子,就做阅读理解。”
后半夜,江照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照月,你就是个贱人,我人都住去定王台了,你还来勾引我未婚夫!
我这就告诉我爸爸妈妈你干的下贱事儿,亏我们霍家这样对你,你是怎么报答我们霍家的?”
霍希彤在电话那头,一看就是喝了酒的样子,破口大骂。
江照月指节攥紧电话,唇线抿直,手机就被薄曜抢了过去:
“霍希彤,薄家跟霍家从未敲定过任何事。谁是你未婚夫,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点。”
“你爸爸明明就有这个意思,咱们两家联姻在即……”
霍希彤:不对,这么晚了,你跟江照月在一块的?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爷爷和你爸爸!”
“你要不要去告诉我太爷爷,我可以亲自送你下去?”
男人将电话直接关机,扔去床尾,他看向江照月:“听清楚了吗,没有敲定任何事。”
江照月一想到霍家,眉心就拧得厉害。
*
距离前往马来西亚查身世之谜的日子又近了一周。
周一,江照月走入办公室,舒舒连忙凑过头来说:
“照月姐你听说了吗,今天薄总的未婚妻要来集团,大家都在好奇太子妃长什么模样。”
江照月神色微怔:“太子妃?”难道两家婚事,谈定了?
花美丽也走了过来,捧着一个礼盒:“还给我们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整栋大楼的人都有。”
礼盒打开,江照月看了一眼,是一个手机。
舒舒也把自己礼盒打开,开心的道:“哇,我的也是一个手机诶,最新款!”
花美丽笑着问:“照月,看看你的礼盒呢?他们有人说礼物不一样,有人是手机,有人是音响,还有些人是一台电脑,见面礼挺贵重的。”
江照月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礼盒,舒舒抢先一步走过去打开来看:“哈哈,也是一个手机诶!”
不过她拿在手里时,神色就有些疑惑,掂量了好几下:“怎么那么轻啊,好奇怪。”
江照月把手机拿来看了一眼,乌眸微凝,装作没事的笑了笑:“估计是航天材料,所以那么轻。”
等人散去后,她把礼盒拿过来看了一眼,里面好像还有东西,一看,脸色彻底冷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