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感染了怎么办?”
男人少见的这般温柔,静静的等在一边。
江照月吼道:“你知道我破皮了还用酒精,是要谋杀我吗?”
薄曜今天耐心极好的回:“我问了碘伏,服务员说没有。”
他扯开照月脚边的被子向上掀开,将她腿分开,把酒精喷了上去,江照月痛得两眼冒酸水,眼角紧绷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那处传来冰冰凉凉的吹气。江照月羞窘的朝后缩,却被薄曜攥住脚跟:
“不给你吹干,怎么尽快上药?”
等薄曜给她上完药,她清润如雨后山茶的脸颊已通红如胭脂,又娇又羞。
抬眼看去,薄曜一脸缱绻笑意,一副欲望被满足后的餍足感,她便又瞪了薄曜一眼。
薄曜开口道:“今天下午签合同,晚上我陪你去猫城。”
江照月抿着唇:“我……”
半夜她看见霍晋怀给他发的信息,说港城家中突发急事,他必须赶回去。
不过他的人早已抵达猫城,养父母也在他监控范围内,会接应她。
薄曜伸手用虎口轻掐住她的下颚对准自己:“他能陪你去,我就不行?”
江照月没再执拗,问起一件事来:“你昨晚怎么被下的药?”
“牛排。”薄曜眸色冷了冷。
照月神色一怔:“牛排是我亲自煎的,怎么会?当时身边没有旁人在,只有薇薇。”
她想起来后怕不已,薄曜现在只吃自己给的东西,他对自己没有几分防备,那自己很容易就成为别人的枪。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应该还有细节我没注意到。”她歉疚的望着薄曜。
薄曜伸手点了下她鼻尖,并没有怪她:“先办正事,回去再说。”
男人起身走到阳台又走回来,问:“昨天你怎么从阳台走进来的?”
江照月道:“我不敢找人来开门,事发突然,就从隔壁五六间房的阳台这么爬了过来。”
还好她补救了一些,要不然她就真成捅向薄曜的一把刀了。
薄曜再次走去阳台看了一眼,黑眸盯着汪洋大海上的邮轮阳台看了好一会儿。
他回眸深深看了江照月一眼,胆小又内敛的女人,怎么做到的?
*
白术耳边挂着耳机,眸半虚着:
“霍晋怀倒是回港城了,但薄曜又要跟着她去。
陆太太,你知道的,薄曜这个人,只会比霍晋怀更不好对付。”
江思淼:“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万无一失吗?都用上那种药了,警察都去了,怎么还是让薄曜给逃脱了?”
耳机里的声音尖锐急促,白术眉头微皱:
“只能说你我小瞧薄曜了。经受过特种训练的人,即便是被下药也还是拥有一定战斗力的。”
他懒得跟江思淼废话,直接说出计划的后一步:
“你赶紧通知你的好姐妹,江照月跟薄曜会在今天晚上抵达猫城。”
江思淼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