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薄曜笑了笑:“定王台没我的房间。”
江照月神色诧异:“什么意思,定王台不是你家吗?”
薄曜脸色没什么表情:
“我八岁就跟我妈出国了,再也没回来长住过,定王台自然没我的房间。
过年回来,我都是在我大哥这儿混几天,反正吃完年夜饭就走了。”
“为什么,你母亲呢?”她好似对薄曜的身前事不大了解,薄曜也从未提过他的母亲。
薄曜:“我父母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见面跟仇人差不多。
是后来听我大哥说,我妈有一次出去跟她的老师吃了顿饭,被记者拍到,闹得沸沸扬扬。
回来后薄震霆大发雷霆,再后来那个老师就出了车祸惨死。
我妈怀疑是薄震霆干的,薄震霆说不是他干的。
再后来就有了我,这件事就消停了下去。
八岁那年他们闹分居,我就去了国外。
我哥死后,我妈就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找不到她。”
江照月听完他的故事,原来这就是薄曜的原生家庭。
好似薄曜,薄晟,薄星眠,这三个出生薄家的人,都不是那样的幸福。
在薄晟从前住过的院子里,他二人中午窝在一起吃了一顿糊弄的午餐,反正薄曜也吃不了几口就会吞不下去。
下午准备去长林山,陪着薄曜去薄晟的墓地。
大年初一是整个家族都要过去祭拜,今天是薄曜对自己大哥的祭拜。
刚开始吃,薄星眠就凑了过来。
江照月笑着让人多添了一副碗筷:“吃得惯吗星眠,有点辣哦。”
薄星眠全然没有大小姐的姿态,乐呵呵的:“没事儿,我什么都可以吃。”
随后她便看见江照月拿了好几种药丸出来吃,她默默看了自己二哥一眼,发现薄曜眼神沉得厉害。
江照月自己解释起来:“我想着今天都是大场面,每一种控制情绪的药都得吃到位。”
她还能撑到现在靠的不是意志力,全是这些药。
这些药的副作用很强,照月吃了几口菜,就去了洗手间吐了不少出来。
薄星眠吃着火锅,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哥,你这算正式把照月姐姐带回定王台见长辈了吗?”
薄曜眸色冷淡:“长辈有什么好见的?”
薄星眠抿了抿唇,小声的道:“今天我在春晖堂插花,有不少人都在议论照月姐姐。
那件事风波不小,我觉得爷爷不会答应的。你知道的,爷爷最看重门第。”
薄曜冷笑:“不答应又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