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你别碰我!”
她读取到男人眼里的戏弄,温柔的眉眼里有了怒色。
薄曜来这种庄园都玩成超级VIP了,她不要这个男人碰自己半点儿。
薄曜背拱在中间,哪儿是听话的男人,对着她的软唇就吻了上去,嘴上还分走些照月的口红。
不似从前温柔,薄曜明明就是在咬她。
她死活不从,薄曜松开她的唇时,指尖落在她口红晕开与发肿的唇边:“一会儿你求我就知道了。”
这种药很奇怪,不烈性,是缓缓发作,照月一直按着自己的枪伤,用疼来保持冷静。
她浑身滚烫,也气得发抖:“你开门,放我下去,我自己去医院。”
薄曜冷冷瞥她一眼,一动不动,只是降下车窗,悠闲的抽着烟,慢慢看着药物对她的侵蚀,看她几时来求。
薄曜拿出手机打出一排字,一副绅士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
男人迷醉又挑衅的眉眼,让照月的心酸涩又发冷:“我说了,放我下去!”
薄曜:【我的车,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她朝薄曜扑了过去,刚才已经看见车钥匙在哪儿,就在他坐的车门处的盒子里。
薄曜提前摸到车钥匙藏在自己腰下,顺势躺了下去。
照月半起身压在男人身上,手在他腰腹、后背四处摸索:“你给我!”
薄曜感觉身上压了一团滚烫又绵软的云,香甜多滋,仰躺着:“这么主动?”
他人翻身而起,照月睡去下方,后腰抵着那车钥匙,眨眼就被男人抽走。
她恼了起来:“薄曜,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是很烦我吗?”
男人指尖哗啦一声拉开了她翠绿色修身长裙的拉链,裙子在胸口前散落下来。
照月连忙捂住胸口,后又死心,不再看他。
那药开始翻搅着自己的神经,像蚂蚁在爬浑身的皮肉,难受起来。
薄曜久未染荤腥,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胸前,眸中欲色翻涌。
照月身体很热,神色很冷:“我说真的,你别碰我。”
“我已经清楚我们没有任何情分可以言说,你放我下车,我自己再去想办法。”
她眼睛里蓄了些水渍,身体已经越来越难受,更多的还是羞辱感。
酒里有东西这种事,他居然故意不告诉自己,还是自己太信任他了。
男人看着她明确激动的抗拒,眸色发暗,用手机打出一排字:【那换个不碰你的方式。】
狭小的车厢里传来细密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消停下去。
照月缩在后排座,头发乱做一团,乌眸潮润的看着一处。
红唇上已经没有了口红的痕迹,还有些发肿。
身体的滚烫也在慢慢褪下。
裙子掉在车厢里,高跟鞋有一只在车座上,还有一只不知道去哪儿了。
薄曜推门下车坐去驾驶室,打开一包湿巾擦着修长润泽的手指。
他飞挑的眼梢朝后瞥了眼,启动车子,离开了庄园。
抵达滨江观澜地下车库,男人的唇上还沾着些水果味的口红,嘴角叼着根烟从驾驶室里出来。
开了后排座车门:“愣着做什么,到了。”
他俯身进去把人抱出来,这女人已经把裙子穿好了,脸色酡红,眉眼间风情韵浓。
她挡开薄曜的手,面无表情的从车里出来。
走出来时,双股有些打颤。
薄曜伸手扶了他一下,被她恼恨的甩开,照月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不要手机跟眼镜儿了?”男人在后头说了句,那手机跟眼镜儿其实就在车上。
照月听不见,他也没追上去给。
回了云熙湖,薄曜停了车后,拿起湿巾去清理后排座,白色的湿巾一擦过,居然有红色的血渍。
他伸手开了车内灯,发现后排座真的有血迹,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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