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送进监狱,离间我跟晋怀哥,任凭谁托关系你也不松口,目的就是让我只能来求你。
再骗我签下担保人协议,到最后完完全全落你手里。
现在的局面就是你策划好的,让我错失入职机会,成为你躲躲藏藏的情人!”
薄曜暗眸透出戾气,抬脚走到床边,下巴锋利几分:“当我薄曜的情人,没有一点开心?”
照月满脸委屈:“你策划这么大一场戏,就是为了把我从美国诓回来做你的情人是吗?
羞辱我,报复我,就因为我离开你那件事,这样厌恶我吗?
你明明知道我在世上已经没有多少亲近的人了,就剩下霍家的人逢年过节还会联系一下。
现在我连霍晋怀的信息都不敢回,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薄曜虎口掐住她下巴:“这么想跟霍晋怀联系,买张机票去港城,金丝笼都给你买好了。”
他转身离开卧室,照月抓住他手臂:“你把祁薇弄到哪里去了?”
薄曜甩开她的手,离开了滨江观澜。
男人孤寂的背影,在春风吹过的夜里,落寞萧瑟。
薄曜长腿走在小区里,长长叹出一口气,随之又对自己满满嘲笑。
到点儿,照月牵着薄小宝下楼遛狗。
小狗挣脱照月手里的绳子,自己跑去薄曜跟前,用头蹭蹭他,似乎感觉出来爸爸不是很开心。
昏黄灯影落在木椅上。
薄曜穿着白色的风衣,轮廓在夜色里柔和一二,双手捧住小狗的脸揉了揉。
她放在衣兜里的手指攥得很紧,薄曜结婚的日子一日一日在推进,以后就这样偷情偷下去吗?
薄曜掏出手机往她手机上发了医院地址,还有教授助理的联系方式,起身站了起来:
“周五你自己去医院,都联系好了。”
话完,男人转身离开,没有朝着家的方向,是车库。
照月在他身后喊了一声:“薄曜。”
他停下脚步,回眸看着她,黑眸平静。
照月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看向他的黑眸里:“你到底要多久才能解气?”
“明天给你加急办证件,走吧,回你的美国去。”
薄曜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滨江观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