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
明天下午就是约定时间,她得想办法让薄曜不来才是。
“我要上厕所。”照月看着那个光头壮汉。
光头壮汉将眼镜戴回她的眼睛:“你不用玩儿把戏,这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照月淡淡说着:“我上个厕所也叫玩儿把戏,你一天玩儿几场把戏?”
光头壮汉:“给她松绑。”
照月又说:“这么晚了,我害怕。你们几个男的盯着我上厕所,不太好吧?
这样,你把文秀兰叫过来,让她陪我去上厕所。”
文秀兰被叫了过来,陪着她去厂子外的草笼里上厕所。
照月手上的绳子一松,她甩了甩手,回身就接住了文秀兰刺过来的匕首。
她将人猛的一拖,拖入更深的草笼里,掐住她手腕往地上猛的一砸,匕首从文秀兰手里甩出。
照月掐住她脖子:“我早看出来你想杀我了。”
文秀兰被照月掐得说不出来话,眼珠子瞪着她,艰难的咬出几个字:“我是你亲生……亲生母亲!”
照月冷笑:“拿刀子在背后捅我的亲生母亲?是不是还想拿孝道捆我一捆?”
她两天没怎么吃饭,力气就要用完,文秀兰反扑,照月摸到地上的石头朝着她脑袋砸去。
文秀兰昏死在草笼里,照月连忙去摸她的荷包,摸到一个手机。
这一天里,她有仔细观察,文秀兰的手机解锁是右手大拇指。
照月解开手机,幸好她背过薄曜的电话,拨了出去,打了三次都显示关机。
她已经反应过来,薄曜肯定是提前行动了,所以将手机关机。
她神色更凝重,消息送不出去了。
几分钟后,照月被陆熠臣抓着扔回了沙发上,背猛的撞击在并不柔软的坐垫上,震得她生疼的痛呼了一声。
陆熠臣大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拽:“以暴露自己行为提醒薄曜不要来,你还真是情深义重。”
男人挥了下手背,端枪的人都退了出去。
他笑了笑,俯身贴了下来:“你还跟薄曜有了孩子,想杀你的人又多了一个。
明天薄曜看见你鲜血淋漓,衣服内衣还掉一地的模样,会是个什么表情?”
照月满眼憎恨的看着他:“你简直是疯了,江思淼就在外面,你也做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