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松木混合的味道,清冽深沉。
这一个多月,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毕竟港城是薄曜跟她的禁区,她在港城那么久薄曜都没说一句。
照月以为他是真的彻底想好与自己断掉了,但此刻看来好像又不是。
胸口处感应到男人有力的心跳,纠结一番,双臂还是圈过薄曜的腰,闷声道:“请,我请,我亲自给你做一顿大餐。”
颂猜在门外敲了两下:“薄总,要出发了。”
薄曜松开她,起身去拿西装。
西装里的金戒指滚落了出来,照月弯下身去捡起来递给他:“你随身放在身上的啊。”
薄曜觑她一眼:“以后给别人批发的东西,别再给我。”
照月连忙道:“不一样,其他人手上的戒指纹路是月亮,只有你的是太阳。”
薄曜就像太阳,照耀她蛮荒生长,她公司的菩提老祖。
“哦?”男人神色愉悦一二,把修长的手指张开:“过来给我戴。”
照月拿着金戒指,看了五根手指头。
无名指肯定不行,那是婚戒的地方。尾戒是家族徽章。大拇指戴着不好看,尺寸也不合。
她选了选,戴在了薄曜的食指上。
薄曜自己取下来戴在了中指上,撩起眼梢:“向我求婚啊?”
没再耽搁,薄曜转身离开医院。
照月一个人留在病房里,双手捧住脸,只觉自己一步一步都在应验奶奶说的话。
她做不到明目张胆的做薄曜婚外的女人,又割舍不了他,更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留在燕京的结果就是如此,在道德线上左右蹦迪,来回拉扯,胸口闷得很。
霍希彤的电话打了进来,噼里啪啦一阵尖酸刻薄。
照月听着只是笑笑:“电话里怎么好说,下个月来了港城,我亲自叫你一声姐姐。”
霍希彤尖锐的语声传来:“有本事下个月你就来,看我不弄死你!”
照月淡淡回:“哦,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