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晋怀一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语气温和:“你说。”
“我不想公开。”她扭头,有些泪光的看着霍晋怀:“可以吗?”
霍晋怀胃部忽的灼痛起来,眼梢微闪了下,沉默几秒后:“可以。”
他第一次牵着照月的手是十指相扣的模样,抬脚往外走:“收拾下,我们出去买个蛋糕提回去。”
照月脱掉围裙去穿衣服:“好。”
霍晋怀的喉咙突然间有些发涩,费尽心思,人已经争到手了,他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以后,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他试着补充了一句。
照月站在沙发边慢慢穿着衣服,冷艳得像一朵盛开的白山茶,清清冷冷:“好。”
霍晋怀胸口发闷喘气艰难,犹如千斤巨石压在胸膛:“以后,你永远都排在希彤前面。”
照月正要去沙发上提自己的包,听见这句话,她身形一顿,很认真的说:“我没有要争这个的意思。”
“是迟了,对吗?”
男人将眼镜取下,神色动容起来:“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把你摆在第一位,就不会有陆熠臣,薄曜什么事了,对吗?”
照月收回自己的目光,嗓音弱了下去:“你是最好的兄长,兄长之下,有好些弟弟有妹妹,谁都要顾及一点,你没有做错。”
霍晋怀正要说下一句,照月又说:
“以后我们怎么见面,是我来这套房子等你,还是你去燕京找我?
去燕京的话,就开酒店吧,我不想在滨江观澜那套房子里做这件事。”
霍晋怀眉心紧皱的将脸别了过去,沉沉呼出一口气,胃部的隐痛感开始狠狠作祟,心情格外的闷。
他戴上眼镜挡住那双忧郁的眼:“走吧,去买蛋糕。”
照月被他牵着的手,阵阵发凉,所谓的尊严体面,都只能在权势与资源之下低头。
提着蛋糕回了霍家,照月在餐厅里坐下,旁边坐着霍晋怀,吃饭的时候不停给她夹菜。
对面是顾芳华与霍希彤,主位上坐着霍政英。
霍希彤阴沉沉的眼神瞪了照月好几眼,但嘴上是一句话没说。
陆熠臣已经发来信息,安排在霍家的人,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
夜里,照月住在霍家。手机屏幕亮着,界面上是她和薄曜的合照。
他们站在云熙湖后院栽树那一天,两个人站在四棵树下的合影。
照月心里泛酸,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端起床头柜边的酒猛灌。
她不知道明天回了燕京,要承受薄曜怎样一番风暴。
门外有人敲门:“照月,是我。”
霍晋怀穿着一身墨绿色的丝绸睡衣,光滑绸面更衬人矜贵气质。
他神色疏冷,只有在看她时少却几分淡漠。
照月起身开门,让开过道:“进来吧。”
霍晋怀鼻子皱了皱:“你喝酒了?”
他将手里的瓷碗放在梳妆台上,回眸看着她,靠在墙下晕晕醉醉的模样。
“喝了一点。”
她晃晃悠悠坐去床边,没坐稳,屁股滑到了地毯上:“是今晚吗,那我去洗个澡。”
男人的心被她的顺从与安静凌迟出血痕,明明这么近,唾手可得,却又觉得照月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霍晋怀嗓音沉了下去:“我花这么大代价得到你,是仅求这种最低级的皮肉关系吗?”
照月坐在地上,头朝着天花板上扬了扬,将泪水往眼眶里面倒:“可你知道我的心里是薄曜啊,我还能给你什么?”
“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他眯着眼看了过去。
照月眨了眨泪光细碎的眼睛,沉默。
“好了,从前的事情我不再过问。”
霍晋怀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将梳妆台边的雪蛤粥给她端了过来:“妈叫我给你送上来的,趁热吃。”
说完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