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帕莎的别墅,打起来了。】
萨兰德很快冲了过来,手里提着枪。
这一次来,是帕莎额头出血的跪在保险箱边,保险箱被枪打出了一个洞,锁已经开了。
帕莎伤心的哭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
不如从前的嚣张,柔弱可怜,还特意穿了一身白色裙子,鲜血滴落白裙,宛若红梅点点绽映。
萨兰德看了一眼保险箱,又看了一眼帕莎,将大老婆扶了起来:“又跟华容吵起来了?”
帕莎甩开他的手,用手背抹泪。
照月告诉她,越是不说,越是柔弱,男人才会追问下去。
萨兰德伸手掰开保险箱的门,里面的金条没几根了。
书房的保险箱不同于其他保险箱,这儿的钱是公账。
他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
帕莎依旧不说话,只是哭,继续装可怜。
照月这时候一副做皇后大宫女的样子,拿着酒精出现在门口,一边给帕莎上药一边心焦的说了起来:
“萨兰德先生,夫人真的里外不是人。
最近岛上军费紧张,华容夫人过来要钱,说要去欧洲购物。
帕莎夫人让她缓些时间,最近没钱,华容夫人就闹了起来。
她推了夫人,还在夫人别墅里开枪打开了保险箱,拿走了金条。”
岛上几个恐怖分子里的中层领导来了帕莎别墅,这些人照月猜测是帕莎的心腹,很有默契的一同来要军费。
帕莎说,华容要去欧洲购物买包买珠宝,开枪抢走了金条。
这话极其妙,不好好处理,军心就动摇了。
萨兰德脸色发黑,拿着枪就去了华容那边,没几个小时就听说华容被监禁了起来。
帕莎开了一瓶红酒,笑得扬眉吐气:
“你倒是聪明,你老公整日跟着萨兰德,萨兰德去华容那边多,他过去发金条在华容屋子里,轻而易举。
那个该死的女人想一万遍都想不到,她只是过来跟我吵个架,就失了宠。
这男人啊就是现实,再是得宠的女人,只要动摇了他的实际利益,立马翻脸。”
照月装愣傻笑,不再多话。
她很清楚聪明是一把双刃剑,自己在帕莎面前越聪明她就越危险。
帕莎细细打量着她,看着她的五官:“你如果不是这么黑的话,应该是个美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