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就要得到手。
但婚姻不同,我不愿看着希彤嫁给一个完全不爱她的男人。
与其这样,还不如成全另一个女儿。”
霍政英眼窝深邃,语声温和下来:“你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
顾芳华抱着抱枕,指尖深深陷在棉花里,神色却有些用力:
“你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身上有你在豪门几十年都没感受到的真挚与踏实。
霍家自来将利益看得很重,我从利益层面也想了。
照月是我们的干女儿,高高兴兴嫁给薄曜,联姻会很顺利,后面的合作更顺利。
我现在是霍家当家主母,我想做这个主。”
霍家大夫人眼神露出坚定的锐光来:
“你我年轻的时候,共经生死,互为靠背,我们是过命的夫妻之情,所以风风雨雨一起走过三十余年。
照月跟薄曜也是,强行拆散他们,我觉得好难受。
我会想起当年你母亲对我做的那些事,那些嘴脸,那些毫无下限的陷害,给我们制造了多少痛苦。
我们都经历过,都疯过,你知道有多痛,我知道现在都不能原谅她!”
霍政英赶紧抽出纸巾给自己的夫人擦泪:“说那些过去的事情干嘛,说一次你哭一次。”
顾芳华眼眶湿润:“有些感情能拆散,有些感情是不能拆散的。
你妈当年费尽心思将我赶走。
我生下晋怀,孩子在外养到四岁,我们分开将近五年没有见面,还是重逢,还是在一起分不开。
政英,如果薄曜一直不放手,那希彤又怎么办呢?何况将来薄曜跟照月总是会在港城家里见面的。”
霍政英垂眸看着顾芳华,默了几秒:“薄曜在跟顶层博弈,局势复杂,容我考虑一下。”
过了两天,照月上午去医院复查的时候。
顾芳华把霍希彤叫了回来,刚好两个孩子加上霍政英都在,她就提了一嘴这件事。
餐厅里,霍希彤将筷子砸在桌上:“妈妈你什么意思,你要成全江照月跟薄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