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月眼神一震,额头低得更低:“不,不行的薄曜。做人不能这样,我不能一面答应旁人又一面跟你这样的。”
薄曜抓着她不松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柔软细嫩的耳垂:“反抗吧,是我强迫的,跟你没关系。”
男人的吻落在她侧颈上,薄唇冰冰凉凉,柔软化蜜,化成毒,浸入皮肤肌理,极快的挑动她神经。
照月心跳失速:“不……”
薄曜用鼻梁蹭她侧脸:“你不想我想,你有道德,我又没有。”
男人笑着扣开腰间皮带,将照月的手腕捆上。
将人拦腰抱起走去主卧,脚朝后一勾,主卧的门砰的一声关了过来。
薄小宝正把头钻进塑料口袋里闻来闻去,看看爸爸今天都买的什么,被这一声吓得一个激灵。
狗耳朵听见主卧里传来的动静,它连忙跑了过去,用爪子在门上刨,叫了两声也没人理它,就蹲在门口守着了。
照月双手被他死死捆住,薄曜的唇堵着她的嘴,一边用手指拉开她拉链,一层一层的剥开,脸上还一副邪笑。
照月紧缩眉头,让薄曜不要这样。
薄曜跟聋了似的,掐住她的腰,俯身而下:“想了我没?”
照月低声骂道:“我从没见过你这样赖皮无耻的。”
男人笑得咧开嘴,手掌掐住她纤细的天鹅颈,咬了咬她下唇:“你不照样喜欢?”
房门里的声响渐渐大了起来,薄小宝又叫了一声。
室内旖旎的温度,似漂浮的蜜,裹着二人身上痴缠。
薄曜修长手指轻轻拂去她额前汗珠,又在昏暗里,发觉这不是汗珠。
是她仰面时,眼角滑出的泪水。
“又在哭,不准哭。”薄曜嗓音发沉。
照月抽了抽鼻子:“我讨厌你。”
天色已渐渐暗沉下来,铺好的床单也扯得移位,一半掉在地上。
照月手机铃声响了好几次,她人影微晃,侧眸看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霍晋怀的备注。
薄曜调笑道:“你接。”
照月推着他的胸口:“你停下,会被发现的!”
薄曜钳住她的双手,手指拖开抽屉拿BYT时,发现还是他上次买来的,一个没少。
男人勾唇,更卖力。
背部肌肉绷紧,背脊中间的沟壑深成一条直线:“霍晋怀还没得手过是不是?”
照月瞪了他一眼。
事后,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胸口上的汗珠徐徐下落至腰腹,手指搭在她软嫩的腰肢上:“你觉得我们之间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照月放下回霍晋怀信息的手机,撒谎说自己在开会。
她内心煎熬,从前跟陆熠臣那是已经离婚的状态,这次是自己主动求人家帮忙,意义全然不同。
她嗓音有些低哑的回:“这几年来的关系,没一刻是见得光的。”
男人轻笑:“还真是,一直偷。”
他鼻息间喷洒两股白色烟雾,笑意有些苦涩:“我们从来没有像正常情侣那样在一起过,从未公开,一直躲藏。”
照月也跟着沉默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手机微信响了一下:“明天我要去给怀玉搬家,借一下你手底下看起来不像好人的保镖可以吗?”
薄曜俯身压过来:“你要我的命都行。”
第二天早上薄曜走的时候,又跟照月说了一次,说去山城,他会陪她。
下午去了公司,照月开着白色宾利,后排坐着薄小宝跟舒舒,还有周唯。
后边有辆黑车跟着,是薄曜的保镖。
到了章怀玉家门口,就听见了两人的动静。
章怀玉骂道:“结婚就花了半小时,离婚你搞了我一年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咱这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离了对大家都好。”
屋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男人说:“我不离,拖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