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眉眼阴沉,最后轻笑出声:“怎么做来做去还是三?”
男人朝她挑眉:“我跟霍晋怀,你更喜欢谁的?”
照月眼神里没有半分轻松与笑意,转身离开门窗下,回到床上坐着,一股闷火从胸口烧到了胃里,隐隐灼痛。
薄曜转身走了进来,掀开被子坐了进来,不要脸的贴去她侧脸:“怎么,不好意思了?”
“难道我还不如他?”薄曜不可置信起来,咬着后槽牙:“你们有过几次,在外面是不是?”
他回头想了一下,霍晋怀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至于在自己给照月买的房子里做什么,他那样不爽自己。
照月感受到薄曜拿手掐她腰部,越来越用力,伸手打开他的手:“不是你把我推给他的,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薄曜松开她靠去床边,拿遥控器看起了电视,农业频道。
“我觉得你变了。”照月低着头,闷闷来了一句。
男人偏过头:“哪儿变了?”
她柔软如月的神色里写满不解与失落:
“从前的你,愿意带我去见识各种局,介绍资源人脉给我认识,你不会介意我抛头露面出现在男人才在的局上;
工作上,任何大梁你也愿意让我去挑,让我去试错。
你从来不会因为我是个女人,而将我以弱者的姿态豢养着,你从来都是将我当成一个完完全全独立自主的人。
你很重视我的个人成长,费心力托举我,你是那样的特别。
可自我从孔雀岛回来后,你就将我屏蔽在你的未来之外,将我推得好远。
中东局势是很复杂,但也算更广阔的天地,你为什么就是死活不同意我去锻炼一下?”
薄曜就知道,她还没死心。
“锻炼?”
男人将手腕搭在她肩膀上:“这样,我把你扔江里,你好好锻炼,自己游到出海口,再坐飞机回燕京?”
照月扯了下涩然的唇:
“好啊,你就装傻吧,我会好好和霍晋怀在一起,不会让你失望!
这么安稳强大的靠山,我会牢牢握住,争取嫁入豪门。等你从中东回来,说不定我都三年抱俩了。”
“回不来呢?”
薄曜又自个儿笑开:“也没关系,生男生女记得烧纸告诉我,我在下面保佑你们。”
“薄曜!”
她拿过腰后的枕头猛朝薄曜砸去,气得两眼发红。
她日日观察中东局势,情况不算太妙。
如果只是单纯的产品上市,做个生意,照月觉得薄曜不会这样打算她的将来。
除非,是薄曜背后的新推手给了他特别重大的任务。
服务员在门外敲了两声门,照月开门问:“你好,有事吗?”
服务员抱歉的道:“不好意思,先生让送来的避孕套,那个型号没有了。”
没有计生用品,薄曜问她不会有事吧?
照月说,她气血不好,大概率不会。
薄曜跟她在江上忘记道德,忘乎所以,忘情忘我的度过了几天糜乱的日子。
照月浑身娇软的靠在他怀中,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微红的眼角沾着点点泪花,泪水顺着鼻梁往下流。
薄曜用下几分蛮力,弄疼了她:“你会一辈子记得我吗?”
照月轻呼一声,眉心拧着:“不会。”
薄曜鼻梁蹭着她的颈窝,嗓音低磁:“海岛七天七夜,江上三天三夜,你会记得吧?”
“也会忘。”
照月红着眼睛:“我讨厌你,讨厌你为我安排余生。我是个身心健全的成年人,我不需要你来安排!”
薄曜也不恼,吻着她的眼:“月,我会记得跟你的所有。”
落地燕京,分别时,薄曜突然说:“智造全球的股份,回去后转回给你,你记得来签字。”
照月提着自己的包,一言不发,转身上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