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我想念你的好,你的肝胆相照,你满分的爱。
我可以给你我洗白后的所有,不再是银行卡副卡,一切资产都可以转给你,与你共享。
照月,我很累,我真的很累,我时常处于生死边缘,我待的地方太肮脏了,我想要你回来陪着我。”
陆熠臣鼻腔裹着一股浓烈的酸意,手指按着她手臂的肌肤陷了下去。
男人眉眼里有风霜也有不安,心海深处隐隐作痛。
“你那是爱我吗?”
照月抬眉,笑意清冷如一朵寒风中冷白山茶:
“你的爱都是有条件有筛选有对比的,你不过是觉得我这个人傻,爱人的时候毫无保留。
你想我如从前般,纯粹真挚,隐忍退让的对你罢了。”
陆熠臣瞳孔骤缩,怒吼道:“我不是!”
照月手掌推开他的手:“那好啊,你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陆熠臣沉默,照月笑着摇了摇头。
陆熠臣立马说:“你同意跟我复婚,我就告诉你。”
照月眼神冷淡:“我根本不在乎我是谁的女儿,我只在乎我自己是谁。”
陆熠臣看了一眼时间:
“明天的这个时候,就是陆地巡天亮相的时候。
新车一亮相,佐藤被逼上绝路,他肯定会杀了你。
而且薄曜应该能猜到跟丰臣有关系,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薄曜甚至没有联系过佐藤。
你看,利益面前,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利益,他不可能为了你,放弃自己最重要的事业。”
照月冷冷回:“他做任何选择我都不怪他,要来蹚浑水是我自己的选择。”
陆熠臣了解她的性子,拧起来不是一般的拧。
男人从屋内出去走去另一间房,才推门而入,祁薇就扑了上来:“陆熠臣,你没有对照月怎么样吧?”
陆熠臣走去一张暗红色沙发上坐下,侍茄师弯腰,双手递来一根雪茄。
火机咔哒一声点燃雪茄,浓雾在昏暗的室内盘旋而上,男人幽邃的面容附着一层阴冷黏腻寒意:“安排飞机,我要带她回泰国。”
白术在一边调酒,转过身来:“你坏了佐藤的计划,还要不要丰臣代理权?”
陆熠臣阴沉着脸,随即冷冷笑了下,未再讲话。
他深知这是个极好的机会,薄曜肯定会知道是佐藤干的。
他将照月带走完美隐身,让佐藤承受一切风暴。
白术放下酒杯,不解的问:“你真不要丰臣在东南亚的独家代理了?”
陆熠臣只回:“我带照月回霍家认亲,踹掉霍希彤,手捏霍政英把柄,做霍家女婿,可抵损失。”
祁薇瞪着眼睛看向白术,激动起来:
“你们明明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们只是要样车地址,不会伤害照月,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太清楚这几年陆熠臣已经变成什么样子。
心狠手辣,毫无良知,用地下生意攥来的钱,养了许多官员,现在的陆熠臣在东南亚地区可谓是通行无阻。
可他根本不愿继续跟黑鸦合作,留在东南亚发扬光大,陆熠臣一心想要洗白回国。
这些都是白术告诉她的。
白术端着一杯冰蓝色的鸡尾酒塞进祁薇手里,开门,将人推了出去。
他转身看着陆熠臣:“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陆熠臣吸了一口雪茄,双腿交叠的靠在沙发上,唇角勾起:“你去拦一下佐藤,我先将人带走。”
白术又问:“你是准备利用霍家来为自己洗白了?”
陆熠臣没答话。
白术在室内踱步,嬉笑起来:“不是,陆老板,我一直很想问你个问题。”
陆熠臣夹着雪茄的手端起桌上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你问。”
白术挑起眉梢,细细打量着东南亚大黑蛇脸上的神情:“你到底是还爱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