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面前并不算是重活。
可程丹婷就是不听，也不反驳，就是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书楼，直到看得陈书楼心里发慌，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了程丹婷的要求。
所以陈书楼就在另一位负责擦黑板女生的鄙视中，和后背上许许多多疑惑不解视线的煎熬中擦了一上午的黑板。
这感觉还真不如让自己去干那些体力活啊，干活最多就是会影响到一些伤口，可那点疼痛比起现在他经历的这种心理压力，简直不可相提并论。
不过陈书楼现在受不了也只能受着，自己尴尬是小事，要是惹得程丹婷不高兴那才不好收拾呢，想起那双让陈书楼没有反抗能力的眸子，算了吧。
除了程丹婷的给自己的痛苦并快乐着的关怀，还有一件事让陈书楼奇怪，就是余杭的沉默。
在陈书楼的印象里，余杭的性子从来都是只有你嫌他话多，绝不会冷场的那种。可今天不管是对于陈书楼奇怪的造型，还是对于陈书楼上学期取得的优异成绩，似乎都不能让他感兴趣。
这很不正常，这完全不像是以前的余杭，作为陈书楼的同桌，他最好的朋友，对于陈书楼的每一点不同，以前的余杭都是第一个发现的，也是第一个起哄的。
可今天的余杭，简直就像是个闷葫芦，就连王晓慧刚才那段演讲结束时，他也只是敷衍的应和了一下，完全没有以前的精神小伙的样子。
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看余杭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陈书楼实在是忍不住问了。
“余杭，你今天怎么回事，整个人都蔫了，还有你这满眼的血丝，昨晚你是通宵去了吗？”
“是啊，余杭，今天你的状态可不像是你啊，你不会也跟陈书楼一样，被烟花炸了吧，呵呵。”
看来沈若梅也注意到了余杭的不正常。
“没，我能有什么事情，书楼，若梅，你们别多想。”余杭像是有些着急的解释道。
陈书楼与沈若梅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种猜测，余杭怕是真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