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庙前:“土地爷啊!您老人家都显灵救了全村,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那苦命的孙儿啊!”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挤出来的:“我孙子烙木,他是被冤枉的!他根本没有杀人,更不可能去害那个女娃儿!他是被人陷害的啊,土地爷!”
“求求您了,土地爷,您老人家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一定要救救我孙子,给他一条活路啊!”
“土地爷,只要烙木能平安回来,我这条老命就是您的,我天天守在庙里,给您打扫,给您……”
说到这里,李秋霞再也支撑不住,话语被剧烈的哽咽打断。
悲伤与激动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唯有继续以头抢地,无声地祈求。
站在她身后的村长张文雄、李强坚、李武池等人,看着老人这般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张文雄叹了口气,也对着神像躬身道:“土地爷,烙木这孩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为人老实本分,绝不可能干出杀人害命,特别是那种伤天害理的畜生事。”
“是啊,土地爷,”李强坚也跟着说,“烙木肯定是被冤枉的,这里面一定有天大的冤情!肯定是有人想找他当替死鬼!求土地爷明察秋毫,还孩子一个清白!”
“土地爷……”
一时间,杏花村的村民们纷纷开口,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李烙木求情。
他们都是看着李烙木长大的,对这孩子的品性再了解不过。
陈晨在神像中,听着这些朴实的祈求,看着李秋霞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沉重。
记忆中,李秋霞老人总是那么慈眉善目,何曾像现在这样,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他方才神魂修为略有精进,已能窥探常人三个月内的运势变化。
他看到,李秋霞老人头顶那代表福运的光芒,正被一缕不祥的灰色迅速侵蚀,日益黯淡。
这意味着,若自己不出手,老人恐怕会因孙子李烙木的死讯而心力交瘁,油尽灯枯,多半撑不过一年。
李烙木这一死,几乎等同于带走了两条人命。
这种事情,陈晨自然不会让它发生。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能力,解决李烙木的事情,并非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