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他们的辩论，让整个西牛贺洲的天地法则都开始紊乱。
时而佛光普照，万物祥和；时而混沌翻涌，山河变色。
而在他们二人进行着这场“神仙打架”般的高端辩论时，灵山的另一处，一间由菩提树枝叶构成的静室中，几位气息同样深不可测的菩萨，正在进行另一场会议。
为首的，是象征“大智”的文殊菩萨和象征“大行”的普贤菩萨。
在他们面前的光幕上，播放的正是定法罗汉在蓝星东海市的全部经历。
从他高调弘法，到被赵虎张豹的“广场舞”和“开光wIFI”搞得灰头土脸，再到被陈晨的“便民服务中心”降维打击，最后甚至签下了那份屈辱的“临时工合同”。
“奇哉，怪也。”普贤菩萨看着画面中那些为了一张“不加班灵符”而欢呼雀跃的凡人，眉头紧锁，“此方世界的人心，竟如此浮躁，只求现世之利，不问来生之果？”
文殊菩萨则看得更深，他指着光幕上陈晨改造的“便民服务中心”：
“师弟，你看错了。不是人心浮躁，是这位‘东方神道’的管理者，太懂人心。
他没有讲一句高深道理，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精准地解决了信众的‘苦’。
加班是苦，网速慢是苦，看病难是苦……他将‘度化’，变成了可以量化执行的‘服务’。这才是最可怕的。”
“定法师弟的失败，非战之罪。”文殊菩-萨叹了口气，“我们的佛法，讲究的是宏大叙事，是心灵解脱。
而对方的‘神道’，走的是微观路线，是解决实际问题。
我们是‘哲学课’，人家是‘应用技术培训’。凡夫俗子，会选哪个，不言而喻。”
“那该如何是好？”普贤菩萨问道，“难道我佛门也要去开办‘便民服务中心’？”
“不。”文殊菩萨眼中闪过智慧的光芒，“我们不能模仿，但我们可以学习其‘内核’。既然直接的信仰征服行不通，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市场渗透。”
他的手中，浮现出蓝星的地图。
“净虚传回的消息很有价值，此神道的根基在东方，对西方的掌控力相对薄弱。那里，信仰混乱，人心更需抚慰。我们可以成立一个新的部门，就叫……‘人间市场部’。”
“市场部？”普贤菩萨一脸茫然。
“对。”文殊菩萨解释道，“此部专职研究凡人七情六欲，分析他们的‘需求痛点’。”
“他们需要健康，我们就推出‘药师琉璃光如来’的线上祈福服务；
他们需要财富，我们就推广‘黄财神’的招财法门；
他们需要智慧，我便可以亲自下场，开设‘文殊开智’网络课程。
我们将佛法，包装成一个个现代人能理解、愿意付费的‘产品’。我们不直接抢夺他的信徒，我们去开发‘新客户’。”
“我们要派去的，不再是定法那样的苦修罗汉。而是精通心理学、社会学，懂得营销和包装的新一代佛门弟子。我们要用他们的方式，打败他们。”文殊菩萨的计划，让在场所有菩萨都为之震动。
这已经不是传教，这是在做生意！
与此同时，大雷音寺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
在如来佛祖庞大的佛理“防火墙”下，孙悟空久攻不破。
但他体内的“陈晨补丁”此刻开始发挥作用。
它没有强行攻击，而是在疯狂扫描如来佛理的漏洞。
【发现逻辑悖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该指令无法量化执行标准，存在被无限解释的风险。】
【发现因果漏洞：“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藏王宏愿导致地府权限部分旁落，与灵山利益存在冲突。】
这些信息，瞬间涌入孙悟空的脑海。
“如来！”孙悟空忽然大笑起来，“你这套系统，漏洞百出！你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俺老孙杀上灵山，算不算屠刀？若俺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