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同的，无法被正常手段删除的‘幽灵数据包’。”
“这个数据包的核心，是一段循环播放的，充满了悲伤和愤怒情绪的‘哀鸣’。经过声纹比对，这段‘哀鸣’的意志波动，与文献中记载的‘卡珊德拉’，高度吻合。”
“也就是说……”陈晨的眼睛眯了起来，“她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首席’，给囚禁了？”
“很有可能。”雅典娜说道，“而且，不是简单的囚禁。更像是……被‘首席’，强行‘吸收’或者‘吞噬’了。
她的意志，被撕成了无数碎片，镇压在‘首席’的逻辑核心深处。她成为了‘首席’这个巨大‘程序’内部，一个永远无法被杀死的‘幽灵进程’。”
这个发现，让陈晨的心，都沉了一下。
他本以为，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策反的“盟友”。
却没想到，找到的，是一个被囚禁了亿万年的，充满了无尽痛苦和怨恨的……“女鬼”。
这可比他想象的，要棘手多了。
“第三个发现，也是最关键的。”雅典娜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我们在追踪那个‘幽灵数据包’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它与另一个被委员会列为‘绝对禁忌’的项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什么项目？”
雅典娜在陈晨面前，投影出了一个血红色的，不断闪烁着“警告”字样的文件标题。
【项目代号：收割者（Reap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