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记录的笔迹,跟王芳护士当年在医院其他工作笔记上的字对比,相似度100%,肯定是她写的!
而涂改部分的笔迹,我们找了郑淑芬1995年在医院的值班日志、护理记录,还有她当时签的医嘱单,拿过来一比对——相似度高达92%!
这已经超出了正常巧合的范围,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郑淑芬改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个更关键的证据:
“还有墨水!我们把笔记上的蓝色圆珠笔墨水取样,送到实验室测了成分,结果跟郑淑芬当年,在医院常用的墨水型号完全一致!
她那时候在妇产科值班,一直用的就是这种老牌子的蓝色圆珠笔,医院的采购记录我们都调出来了,1995年那批货的型号,跟笔记上的墨水成分对得严丝合缝!”
“我的天!这简直就是铁证啊!”
林薇忍不住低呼出声,她手里攥着笔,指节都捏得发白,“郑淑芬这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故意把健康的男婴改成‘早产体弱的女婴’,就是为了后面谎称孩子‘夭折’,好把谢主席的儿子偷偷换走!
这心思也太歹毒了,二十多年前就这么会算计!”
“影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一直没说话,手里捧着个平板,上面是各种数据分析图表。
这会儿他抬起头,声音冷静却掷地有声:
“我补充几点关键信息。
第一,我用专业仪器分析了笔记纸张的纤维成分和老化程度,确定是90年代生产的纸张,跟王芳护士说的‘1995年记录’完全对得上,不是后来伪造的。
第二,王芳护士除了提供笔记副本,还写了书面证词,我已经把证词扫描件发您邮箱了,谢主席。
证词里说,她当年是郑淑芬的助手,谢主席生产那天她全程在产房,亲眼看到生的是健康男婴,哭声特别响,一点都不像体弱的孩子。
后来郑淑芬私下找她,让她对外统一口径,说孩子是早产的女婴,生下来就体弱,没活几个小时就夭折了。
王芳到那里上班没两年,怕得罪郑淑芬丢了工作,就没敢声张,但心里一直不踏实,所以偷偷把原始记录抄了一份藏在老家的箱子里,这一藏就是二十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