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核实这一点,小张带人走访了,东林医院的一些老职工,以及郑淑芬家附近的邻居。
得到的反馈几乎一致。
老护士长回忆:
“淑芬和林倩啊?当年在产房关系是不错的,虽然后来联系没那么频繁了,但也没听说有什么大矛盾。
都是老实本分的人。”
邻居张大妈也说:
“建设家的和那个林护士?挺好的啊!偶尔还看到林护士来串门呢。
前几天,好像还看到她们一起出去吃饭来着。唉,真是没想到,好好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所有的外围调查,都指向郑淑芬和林倩关系正常,甚至算得上融洽,没有任何明显的杀人动机。
缺乏人证、物证、监控证据,仅凭法医报告的异常,和郑淑芬最后与死者接触这一点,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证据链,更别提申请逮捕令了。
调查陷入了僵局。
与此同时,杨家。
与警方的焦头烂额不同,郑淑芬表面上应对完调查后,回到家,内心却更加笃定和轻松。
警方没有证据!
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然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杨建设。
自从那晚回来后,巨大的惊吓和负罪感,彻底击垮了这个本就胆小的男人。
他病倒了,发起高烧,躺在床上胡言乱语,一会儿喊着“血!都是血!”,
一会儿又哭着说“不是我撞的......别抓我......”。
郑淑芬对此又气又恨,却不得不对外掩饰。
“唉,我家建设啊,就是不省心!”
她对着前来探病的邻居抱怨,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心疼,
“那天晚上听说林倩出事,吓得不轻,回来就灌了大半瓶白酒压惊,结果就成这样了!一点酒量都没有,还非要喝!真是添乱!”
她成功地,将杨建设的病,归结为“酒后受惊”,完美地掩盖了他真正的病因。
夜晚,杨家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小灯。
杨建设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睡着,但睡得极不安稳,额头布满冷汗,身体时不时惊悸一下。
郑淑芬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他。
虽然计划成功了,林倩这个最大的威胁消除了,但杨建设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让她心里总是梗着一根刺。
突然,杨建设在梦中,猛地抽搐一下,惊恐地呓语出声:
“林倩......别找我......药......药是淑芬下的......车......车我没撞上......”
声音虽然含糊不清,但那几个关键词,却清晰地钻入了郑淑芬的耳朵里!
她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
她警惕地侧耳听了听窗外,确认没有任何动静后,猛地伸出手,狠狠掐在杨建设的手臂上!
“啊!”
杨建设被痛醒,惊恐地睁开眼,对上郑淑芬那双在昏暗灯光下,寒光闪闪的眸子。
“闭嘴,你想死吗?”
郑淑芬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警告和威胁,
“睡着了嘴巴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药什么车?胡说什么梦话,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杨建设被吓醒了,看清是郑淑芬,又听到她的呵斥,顿时噤若寒蝉,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我说梦话了?”
他声音沙哑颤抖。
“哼!再敢乱说一个字,不用等警察,我先让你下去陪林倩和王丽!”
郑淑芬恶狠狠地威胁道,松开手,嫌恶地擦了擦手指,
“管好你的嘴!睡觉!”
她粗暴地关掉台灯,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杨建设蜷缩着,吓得再也不敢合眼。
而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