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周密的计划。
深吸一口气，赵妮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再次看了一眼，那辆停在卫生院对面的破旧面包车，车牌号东L·b743 已经清晰地存储在手机里。
她发动车子，没有多做停留，平稳地驶离了这片区域，绕了几条路，确认没有被跟踪后，才返回自己下榻的那家偏僻小旅馆。
一回到房间，她立刻反锁房门，拉好窗帘，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安全后，才拿出加密的通讯手机，拨通了谢清瑶的私人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谢清瑶冷静，而略带急切的声音：
“妮娜，情况怎么样？”
“谢总，”赵妮娜压低声音，语速清晰而快速，“有重大进展。我找到了行车记录仪视频里，那辆可疑的面包车，并确认了车主。”
“是谁？”
谢清瑶的声音瞬间绷紧。
“杨建设。”
赵妮娜吐出这三个字，她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
她继续汇报：“我今天中午，偶然发现了他开车出现在镇上，并跟踪他到了镇卫生院。
我已经拍下了他的车牌号，清晰无误。
而且，他回来了，说明郑淑芬，很可能也回到了东林镇。”
她简要将如何获取行车记录仪视频、如何通过店铺老板信息锁定车型、以及如何最终确认车辆，和车主的过程汇报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显然谢清瑶，也在消化这惊人的信息。
半晌，她的声音传来，比之前更加冰冷和决绝：
“果然是他们......好一对狠毒的豺狼！”
“谢总，现在情况有些变化，他们回来了，我的调查需要更加小心。”
赵妮娜谨慎地提醒。
“我知道。”
谢清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妮娜，你做得很好，非常出色。但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
杨建设突然去卫生院，很可疑，但你暂时不要近距离接触他，以免打草惊蛇。”
“明白。”
“现在的关键，是证据！”
谢清瑶强调，“行车记录仪视频很重要，它证明了杨建设的车，在案发时出现在现场，并且有启动迹象。
但这还不够，这只能证明他在场，甚至他可以狡辩说，是刚好停车在那里。”
“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和郑淑芬，与林倩体内的过量安眠药有关，证明他们是有预谋的。”
谢清瑶的思路极其清晰，
“那个直播视频，如果有，可能是突破口。还有餐馆，虽然没监控，但会不会有其他目击者，看到了什么异常？
郑淑芬是如何拿到安眠药的？这些都需要查。”
“我会继续，秘密调查这些方向。”
赵妮娜立刻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