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辰;后日又是几家混战,砸坏了官仓的门板……
刘备是个讲道理的人,试图以理服人,把各家家主请来,苦口婆心地劝说要以和为贵,要遵守秩序。奈何利益当前,谁肯相让?往往是他说得口干舌燥,下面的人当面唯唯诺诺,一出门该咋抢还咋抢,甚至变本加厉。
“岂有此理!成何体统!”这日,又处理完一桩因抢犁引发的斗殴案,看着堂下互相瞪眼、谁也不服谁的两家管事,刘备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猛地把惊堂木拍在案上,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尔等皆是地方望族,竟如市井泼皮般当街殴斗!朝廷分发新犁,本为造福百姓,尔等却……”
话未说完,堂外又传来一阵喧哗,显然又是一起新的拥堵纠纷闹过来了。
刘备以手扶额,感觉自己快要原地爆炸。这河内太守,当得真是折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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