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改变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若是因为害怕改变就止步不前,那她还能寻到属于她的大道吗?
看着眼前的荒芜,仿佛就像是她的未来一样。
但是只是对于属于普通人的她来说,换一种角度,对于生活在这里的动植物来说,怎么不是一种繁荣呢?
思绪的转变就在一瞬间,此时赵雅感觉内心有一口气被呼出来了,既然不能阻止它,那就打败它掌控它。
给自己打完气,就离开了随身秘境,心态不一样,面对怨气也没有了抗拒的心思,是福是祸也得继续去闯。
赵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在这无限的时空裂隙中,第一次没有感受到渺小,而是一种征服。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逃避不再是自己的唯一选择。
看着眼前飘来的怨气,勾唇一笑,伸出手一抓,浑身带着尽在掌控的气势。
睁开眼,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剪秋,把那碟牡丹卷给华妃。”
剪秋刚回过神,就看见颂芝已经自己去拿了,只是“不小心”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颂芝砰的跪在地上开始请罪,仿佛宜修对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
年世兰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上座的宜修,语气轻慢地训斥颂芝,“真不懂规矩,好好地把娘娘的心意都给砸了。还不向娘娘请罪。”
颂芝又是一顿“皇后娘娘恕罪!”
年世兰头都没抬,继续说道:“你是本宫的家生奴才,竟这般不懂规矩,本宫也不便教你了,若是皇后不肯饶恕你,本宫也不会轻放了你。”
宜修的脸上的笑容僵一瞬,只得替颂芝开脱,一番交锋之后让更加“机灵聪慧”的福子跟着年世兰回翊坤宫了。
在年世兰踏出景仁宫的大门之前,还不忘刺她一句,“也不知道这届新人选的怎么样了?也是该添些新人为皇上绵延子嗣了。”
年世兰确实被她这句话扎了心,红了眼眶,可宜修也不遑多让。
剪秋看着宜修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掉,眼底同样闪着难过,轻轻劝道:“娘娘不喜欢的女人,就不该活着让您生厌。奴婢愿为您分忧。”
宜修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突然发作了?
“说什么胡话?皇上多倚重年羹尧你不是不知道,华妃动不得。王府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皇上刚登基,若是华妃出什么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本宫。”
剪秋微微一笑,“娘娘放心,奴婢有分寸。今日颂芝这么不给您面子,不如就从她开始如何?一个宠妃的宫女,跟华妃一样目中无人,相信不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不会怀疑到娘娘身上的。”
宜修被她说的心动了,在这个宫里,她最信任的就是剪秋了,况且刚刚颂芝敢明着打她的脸,就该付出代价,年世兰动不了,动她的宫女还是可以的。
“做的干净点。”
剪秋轻笑一声,“娘娘就放心吧。”
再过几日就是殿选的日子,宜修和胤禛在景仁宫用晚膳。
不过一道老鸭汤就让夫妻俩分道扬镳。
胤禛把擦手的帕子一甩,转身就去了年世兰的翊坤宫。
宜修气的直抓桌角,“什么时候动手?这都拖多长时间了?”
剪秋一愣,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着急,“安排好了,不过娘娘着急倒是可以提前动手。”
宜修眼神一暗,深吸了一口气,“本宫不想再看到她得意的样子。”
“是!奴婢明白了!”
胤禛今晚肯定会留宿翊坤宫,颂芝就不用守夜,一看就是动手的好时机。
宜修得了剪秋的信,也不再为翊坤宫的那俩伤心,难得睡了个好觉。
翊坤宫年世兰和胤禛郎情妾意也睡得极好。
就是早上胤禛准备起床上朝,年世兰跟着起来服侍他穿衣,却一直没见到颂芝,只得让被胤禛夸过的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