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忘了妈是怎么死的?跟这种女人是一家人,我怕我妈晚上来找我。”
这话戳到了孟怀山的痛处,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你怎么说话呢!”
柳姝的哭声也戛然而止,脸上闪过一丝怨毒。
“我怎么说话?”孟朝桉扶着宥熙,一步步走过去,尽管脚踝钻心地疼,背却挺得笔直,“我就这么说话。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祁叶是信我,还是信她这个‘自家人’?”
她直接搬出了祁叶。
孟怀山的气势瞬间矮了一截。
他现在所有生意都仰仗着和祁家的联姻,绝不敢真的得罪祁叶。
柳姝也慌了,连忙拉着孟怀山,哭道:“怀山,别为了我和朝桉吵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的……我以后躲着朝桉走就是了……”她以退为进,显得更加委屈可怜。
孟怀山看着哭泣的娇妻,又看看一脸冷硬、寸步不让的女儿,最终只能重重叹了口气,烦躁地挥挥手:“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朝桉你脚伤了就赶紧上去休息!小姝你也别哭了!”
一场风波,暂时以孟怀山的和稀泥告终。
但孟朝桉知道,柳姝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冷冷地瞥了那对“恩爱”夫妻一眼,在宥熙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回到房间,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感觉身心俱疲。
脚踝在隐隐作痛,心里也乱糟糟的。
父亲的偏袒,继母的虚伪,公司的琐事,还有……祁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拿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和祁叶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她嘲讽他审美的那条。
她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想打个电话过去,哪怕只是听听他冷冰冰的声音,或者再跟他吵一架。
但最终,她只是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用枕头蒙住了头。
该死的祁叶。
都是因为他!
要不是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对她好那么一下,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她讨厌他!
最讨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