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莱茵多特居然这么问自己,伊斯塔露瞬间也是有些错愕的转头看向她。
不是姐妹,这种事情真的适合在现在谈吗?
我们两个作为混子摆子,结果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区区一个真正努力工作的同事,真的不会被她弄死吗?
“哎呀,怕什么,到时候你就算被贯穿了也可以倒流时间,我要是被贯穿了我也可以用权柄重新构造身体。”
“我觉得吧应该是可以的,毕竟权柄又没多用于自己身上,应该不会影响生育问题。”
“这一点我不敢苟同,说不定他的权柄已经腌入味儿了呢?”
“我觉得,额,好像下班了,我先走了。”
还想继续辩解什么的伊斯塔露此时注意到某个充满杀意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莱茵多特身后。
旋即二话不说就是想要赶快离开这片空间。
“诶,我们还有下班这一说的吗?我们难道不是全年无休的吗?”
看着准备逃离这里的伊斯塔露,莱茵多特听着她的理由顿时感觉有些奇怪。
直到一道让她脊背凉的刺骨含义出现在身后,她顿时就明白伊斯塔露为什么这么慌了。
“你们刚才讨论的很好玩是吧?”
“额,也没有很好玩,我们只是学术性的探究,对,就是学术性的讨论。”
“呵呵,呵呵呵,要是你这么好奇的话,要不你去试试呗,反正拥有着生之执政的权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合适。”
“痛痛痛!
松手松手松手,你的权柄溢出来了呀!”
感受到自己肩膀那传来的死寂感,莱茵多特立马就有些吃痛的拍开若娜瓦的手。
微微侧过头一看,刚刚被她手摸过的地方血肉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真是的,不就是蛐蛐了你几句吗?至于下死手吗?”
用自己的权柄,莱茵多特也会将自己肩膀那块地方恢复过来。
“这是你自找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若娜瓦整个人也精神了几分。
加班这么多年的怨气也在刚刚的报复之下消失了不少。
“那个什么,难道你们没有感受到吗?我们的会议似乎一直在有个小眼睛在看着。”
“哦,眼睛?”
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番,随后察觉到了什么,若娜瓦睁眼看向一个地方。
透过距离,若娜瓦直接和丑角对上眼。
只不过她现丑角的表情似乎是有些难崩。
“所以你是说,天空岛的那三个后面就在谈论死之执政能不能怀孕这件事情?”
王座之上,一道声音中带着些许难崩以及疑惑传递到在场的愚人众执行官耳中。
丑角闻言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反正据我所看到听到的是这个样子。”
“所以说那三个家伙是不是脑子被深渊侵蚀了?”
冰之女皇紧皱眉头,她不明白,那三个这辈子都得打光棍的家伙讨论这种事情干什么。
突然间,冰之女皇就仿佛是想明白了,顿时脸上的表情更加难崩。
“女皇殿下,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不知可否告知于我等,好让我等做好向天理起叛逆的准备。”
丑角也是微微躬身向冰之女皇询问着答案。
然而冰之女皇这一次并没有给予他答复,而是就宛如个冰块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毕竟对于自己的那一个猜测冰之女皇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她曾经听说过一些长得像女性实际上是男性的存在,当然她也见过一位,那就是蒙德的那位风神。
当然,她也曾听说过雌雄同体的生物。
因此她刚刚脑海中就在想,那所谓的生之执政不会就是雌雄同体,然后想要和死之执政,然后以两大生与死权柄创造出一个未知的存在。
对于自己这个瞎猜想,冰之女皇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也只是纯粹的猜想。
而此时的那片空间中,若娜瓦也是打了个激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