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由你苏博士去转告她吧。”
“这不妥,”
苏华迟疑了一会,再道:“这事,还是老教授亲自去告诉她。”
米尔教授推脱的词:“生事的前天,关于值班的事,那丫头就赖上了我老头,她呀,早就不待见我了。”
“既然你们之间关系如此紧张,为这事,再又闹得不开心。”
“这事,不能光打雷不下雨吧。”
“是该杀杀这种歪风。”
“苏博士,你跟热丽走得近,还是你去告诉她,比较好一些。”
“老教授已经动了雷霆大怒,有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式。”
“算我老头求你了。”
米尔教授打着哀求的话。
“好吧。”
苏华的声音低,一种唯唯诺诺,刚一起身,还落坐了下来,转动着下巴,念着:“让苏某人把对热丽的处罚,转告给她,还不怕恨死……”
“已经答应的事,怎么可能随便反悔呢?”
“请听苏某人的解释,我跟热丽走得近,并且常常有说有笑的,这以后……”
苏华慢吞吞的说着。
“是呀。
传句话,有亲近她的机会。”
“从苏某人对她的了解,别瞧她外表目空一切,其实内心很脆弱。”
“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教授别急,听我把话讲完。
您对她的处罚,热丽肯定会挺反感的。
再是,做错了事,小周也有份,不罚小周也只处罚一个女人,心里肯定不平衡,甚至咽不下这口气。”
“按你这么一说,小周也要受罚。”
米尔教授吸了一口气。
“我们没有那么多精力,但是整个起因,由热丽一时贪念而起,拿住了她,就杜绝了以后再犯。”
“他们两个如此胆大妄为,其究竟根源,都是因你苏博士而起。”
“说到这份上,还是由苏某人去转告对热丽的处罚吧。”
说完,苏华就急着起了身。
保持沉思的米尔教授忽然一搭手,喊着“站住、站住!”
本是苏华不情愿做的事,当然会立马止住双足。
“还是由我老头跟她去说吧。”
“您这是……”
苏华有些不好意思。
“从对热丽平日的观察中,的确如苏博士所说,她外强中干。
人家必定是一个姑娘,对她的处罚,一时肯定很难接受。
我们这个小组,本来人心就浮躁,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我也想到了这点。
老教授已经得罪了她,苏某人可不能再往她伤口上撒盐。”
“以后,如何安抚她的心,就全靠苏博士了。”
有道是,处罚一个人容易,但不能太伤人心。
何况他们小组就四个人,其中一个受罚,不服的话,执行起来,整个小组人的精力,全在一个人身上。
不乱才怪嘞。
果真如此,当米尔教授向热丽说起对她处罚的事,根本就听不进去,反而把小周拖了进去,闹得不可开交。
在苏华好言相劝之下,她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土星梦幻”
号飞船在哈雷彗星延长的“尾巴”
里,还有两个多月的穿行时间。
在接着下来的一个星期里,第一天,热丽由苏华陪着,只要有他在一旁,热丽才能静得下心来。
热丽扭过头来道:“我很想听苏华博士,在太阳系内,提出人类不是孤独的那些宏篇大论。”
“关于这个假说,苏某人读研究生之时,就已经有了一个构想……”
“关于外星人,这个话题,人类很久以前,就有朦朦胧胧的概义,还是在我们西方推波助澜之下,才有了越来越大的热度。”
“关于外星人的话题,虽然有一种振奋人心,然而遥不可及,但又像做梦一样那么的身不由己。”
“关于外星人,是个什么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