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忍不住的笑了。
“爸,你笑什么?”
“放暑假出去玩了几日,急着回了家,还要向你老子汇报。”
巴萨拉大学士接着道:“用不着什么汇报了,老子也猜着几分,肯定是为了一个女人。”
“不想听儿子的汇报了。”
“进去再说吧。”
巴萨拉大学士大步流星的走着,萨拉少爷紧接着跟了上去,进了客厅。
急忙找了一把靠椅落坐了下来。
萨拉少爷心急如焚的道:“爸,快救救我姐!”
“救你姐,谁是你姐?”
巴萨拉大学士的纳闷。
“在我们家住了几日,乡下的那个姐。”
萨拉少爷没有说出一个全名。
“什么你姐的,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哪里冒出来你姐,真是莫名其妙。”
“去年,有个被出租车司机当作儿子,送到我们家的那个姐。”
萨拉少爷一字一句的念着。
“想起来了,那是去年的事……”
每一个刚出生的“羞星”
人,都要经过“黑暗的深渊”
二十年的炼狱,又都会如期回归亲生父母的身边。
那一天,出租车司机把热丽当作了从“黑暗的深渊”
回来的人,送到了巴萨拉大学士的家里。
虽然是一个不相关的人,但是感动了他们夫妇俩,在巴萨拉大学士家住了几日。
今年苏华和热丽一块到了上京,拜访了巴萨拉大学士全家,苏华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治愈了萨拉少爷的残疾,于是才有了称热丽为姐的这个事情。
萨拉少爷郑重其事的道:“爸,别不认账,但你儿子认她姐了。”
“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
夫人没有一下子全道出来。
“知道夫人要说什么……”
巴萨拉大学士漫不经心的念着。
夫人接过话:“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儿。”
萨拉少爷急接上道:“对!
我就缺没有一个姐。”
“你们都稀罕,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一个女人,”
“爸,儿子就稀罕一个姐。”
“他们不是回山谷村了。”
“这次学校放暑假,儿子到了山谷村……”
“去见你的那个姐了。”
“一到山谷村,想要见我姐,可是那里的官兵不允许我们相见。”
“一个村子里也驻进了官兵,怎么可能的事?”
巴萨拉大学士听后坐直了一下身。
“那些官兵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而且扬言要捉拿我姐归案。”
愤怒之下的萨拉少爷。
“捉拿归案,犯什么罪了?”
“儿子也不太清楚。”
“官兵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抓什么人吗?”
“儿子好像听说了,先是几个捕快要捉拿我姐和姐夫,那些捕快太气焰嚣张了,逼得太急,有一个捕快撞枪口上死了。”
萨拉少爷说了一个来龙去脉。
“撞枪口上了。”
巴萨拉大学士的表情平淡。
“据说,那枪是爸送我姐和姐夫的礼物。”
“你爹知道了,几个捕快围追他们俩,也许逼的太急,有一个捕快死在枪口下。”
夫人说道:“在我们这个国家里,持枪者拥有特权,有人死枪口下,情有可原,不会追究法律责任的。”
巴萨拉大学士略有所思的道:“可以猜测得到,因一捕快死枪口下,官兵起了疯狂的报复。”
“是呀。
那个可恶的捕头,从县城里带来保安队对我姐和姐夫进行围捕,爸快救救他们两个。”
夫人催着:“老爷,救人如救火,一刻也耽误不起啊!”
萨拉少爷也在催:“爸,快救救我姐!”
“别再吵了,让你爹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
“爸,可要快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