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还是先回村舍,管事大人还在那里。”
“一提到管事大人,就想起了一些事。”
“一些什么事?”
“管事大人,提醒过捕头,两个重犯不好惹。”
“尽管那个家伙与我们共事几日,的确太一意孤行了。”
“自以为得到主事大人的口令,连管事大人的话不听,落得过如此悲惨下场。”
“保安队还算好,没有死人,来多少,回去的还是多少。”
“可是伤了这么多的弟兄。”
“保全性命,很重要。”
这一路,赶往村舍,保安队碰到了正朝那边赶往的一些村民,没有为难他们这些官兵。
到了村舍的草场,
在村舍里的管事大人,虽然有村长——亚利娅陪着,但一直关注保安队捉拿两个要犯的情况。
捕头自以为得到主事大人的授令,把管事大人,也不放在眼里,一想起这事,头就要炸了。
村舍里,除了有村民到这里向亚利娅,传递村里的一些信息,让管事大人了解到了一些事情的动态之外,一双眼睛时不时的要看一下外面。
保安队向着这里赶来,管事大人马上走出村舍,看到从对面过来的一队人,有拐着腿相互搀扶的,还有用布带挂着胳膊的,再还有用担架抬着的重伤员。
县衙里训练有素的保安队——正规军,在此山谷村里,也会生激烈的战斗,才会有如此残兵败将之迹,不但感到吃惊,而且很难令他接受。
保安队的一二队长带着三十多人,懒懒散散的过来了草场,当见到站在村舍台阶上的管事大人时,两个小队长因深感有辱他们作为有良好战斗力的正规军,勾着脑袋,不敢正视前面。
保安队停在操场上,两个队长懒懒洋洋的,朝管事大人跟前走去。
未等他们俩开口,管事大人先问了:“县府堂堂保安队,你们是怎么搞的?!”
说着,提手指着下面的几十个县卒。
保安队一队长的垂头丧气:“回大人的话,一言难尽。”
接着是二队长:“真的是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不会是天上掉石头,把你们砸伤成这个样子吧?”
一队长:“没有听说天上砸石头。”
二队长:“听说天上掉宝贝疙瘩了。”
管事大人极不耐烦的样子:“你们的伤是怎么来的?”
两个队长低下了头,没有作回答。
“我们的伤……”
草场上的县卒,有在交头接耳和窃窃私语。
一队长:“山谷村人,真他妈的什么都不怕。”
二队长:“他们都是刁民。”
管事大人的大嗓门:“山谷村人怎么了?”
一队长摇头晃脑的道:“聚集了好几百刁民,把弟兄们赶了回来。”
管事扭头对着门口喊:“村长出来一下。”
“好的。”
亚利娅的应声。
从村舍里走了出来。
当看到操场上的官兵,伤的伤、残的残,虽然表情吃惊之色,但是心里暗地高兴。
亚利娅一副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保安队一二队长又低下了脑壳,下去的县卒是一言不,显得一片安静。
草场上的几个领队喊着:“山谷村人反了!
反了……”
“身为一村之长,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亚利娅在转动着头。
一队长道:“那个克西反了。”
接着二队k:“那个胖妞反了。”
再是一队长道::“那个瘦妹也反了。”
村长——亚利娅扫视了草场上一遍,马上看了出来,下面少了两个人,问道:“怎么不见捕头和捕快?”
管事大人接着问:“怎么没有见到捕头和捕快两个人?”
一队长回答道:“捕快兄弟死在两个重犯的枪口下,捕头兄弟……”
管事大人急问:“捕头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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