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是一种无声的、充满压迫感的质问:我需要一个解释。
之前的“团队活动”
持续了数小时,队长却让他独自留守在空荡荡的作战室,这本身就是一种难以理解的怠慢,更遑论那些“纪律松弛”
的景象。
门无声滑开。
居间惠带着炎珊走了进来。
看到喜比那副等待审判般的姿态,居间惠神色如常,只是侧头轻声问身边的炎珊:“还吃得消吗?”
炎珊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些,但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目光投向角落里的喜比。
没有多余的言语,她再次抬起右手,掌心一点温和却不容忽视的金光悄然凝聚。
喜比刚助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什么?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被众人小心翼翼护着的女队员,她手上凝聚的是什么?某种未知的武器?还是……?
惊疑不定的念头还未转完,那道金光已化作一道纤细的光线,精准地没入他的胸口。
“现在,”
居间惠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打破了喜比脑海中的惊涛骇浪,“可以给你好好解释一下了,喜比队员。”
她看着他那张写满震惊和混乱的脸,语气沉稳,“请跟我来吧。”
喜比几乎是机械地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下意识地跟着居间惠离开了作战室。
留下身后一群队员面面相觑,无声地交换着“终于走了”
的眼神。
指挥室旁的独立简报室
门关上,隔绝了外界。
居间惠示意喜比坐下,但他依旧站得笔直,只是眼神不再锐利逼人,而是充满了混乱和亟待解答的迫切。
“刚才告诉你的,就是胜利队正在面对的真实。”
居间惠开门见山,声音低沉而肃穆。
喜比刚助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试图将它们与自己之前看到的“散漫”
、“儿戏”
的场景联系起来。
全球性的精神污染…用歌声开宴会来对抗…最高威胁…这一切听起来依旧如同天方夜谭!
“队长,”
喜比的声音依旧洪亮,但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和强烈的质疑,“我…我理解了您所说的威胁形态。
它的确…乎想象。”
他艰难地承认了这一点,“但是!”
他的眼神重新凝聚起军人的锐利,直视着居间惠:“请原谅我的直接!
这些信息…冲击太大!
而且,与我之前亲眼所见的队伍作风,以及…”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与‘庆功宴’这种形式的所谓‘数据收集’手段,形成了过于强烈的反差!
我无法仅凭这些和您的话语,就完全确信这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我请求!
允许我进行独立调查!
我需要验证真实有效性!
我不能,在如此重大的问题上,仅依靠被动接受的信息就投入战斗!
这不符合我的原则,队长!”
居间惠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因为他直白的质疑而恼怒,反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她早就预料到,像喜比刚助这样的军人,绝不会轻易接受如此离奇的真相。
“我理解你的疑虑,喜比队员。”
居间惠的声音依旧平稳,“你有权要求确认。
相关的加密数据和实验记录,我会授权给你最高查阅权限。
但是,”
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调查范围仅限于此。
关于炎珊队员的具体能力和身份,以及部分核心情报的来源,属于最高机密,你的权限目前不足以触及。
同时,调查必须在保密条例下进行,不得影响队伍正常运作和既定战略的推进。
你,能做到吗?”
“是!
队长!”
喜比刚助挺直脊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