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生细节”
。
炎珊划着屏幕，继续输出：“哦对了，最关键的——成了神还能吃拉面吗？会不会因为能量体状态丧失味觉？人生一大乐趣可是享受各种美食了，要是失去味觉这是不是成神最大损失呢？”
她抬头真诚问，“你要不要先写篇《论光之生命体的感官延续性》备用？”
正木敬吾捂住额头，感觉理智在崩塌。
他最引以为傲的精密思维，又一次被炎珊用一堆无厘头却无法立即驳倒的“民生问题”
带进了沟里！
炎珊看着他这副模样，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抱起手臂，脸上露出一种带着玩味的笑容，上下打量着他。
“说起来，正木博士，”
炎珊的语气忽然变得轻飘飘的，带着点故意的好奇，“我刚才提到‘感官’、‘享受’这些词的时候，你身体僵了一下，眼神还有点飘忽……嗯？”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像现了什么秘密，“你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真在想什么‘感官延续’的具体实现方式吧？”
她故意把“感官”
二字咬得意味深长，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
是不是由‘感官’、‘体验’这些词，联想到了某些……需要‘亲密互动’才能充分验证的环节？哎呀呀，正木博士，真没看出来，你这研究课题……还挺前沿、挺全面嘛！”
正木敬吾身体猛地一僵。
他刚才确实顺着科学逻辑，短暂思考了包括触觉模拟在内的多感官同步技术难题，这本是出于自身学术素养自然产生的学术联想。
但此刻，在炎珊那充满暗示的眼神和语调下，这些纯技术性的思考被强行赋予了难以启齿的色彩。
他深知，在这种场合下，任何涉及“感官”
、“体验”
的学术讨论，只要被炎珊刻意曲解，都会变得百口莫辩。
承认是在思考科学问题？她肯定会嘲笑他“装正经”
；不承认？又等于默认了自己“思想不纯”
。
这种进退两难的处境，让他一时语塞，两颊涨的通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正木敬吾试图用愤怒掩饰尴尬，“这是严肃的科学推演！
不是你那种低级、龌龊的臆想！”
“哎呀呀怎么会低级龌龊？”
炎珊笑得更欢了，歪着头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啊！”
她突然‘惊慌’的捂住嘴，“难道？你原来堂堂正木博士，也有这种世俗的欲望啊？”
她害怕的抱着手臂，略带惊慌的说道：“你，你不会要对我做什么吧！”
正木敬吾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吞噬。
他空有满腹学识，却在一个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善于将一切严肃话题搅浑的女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这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的憋闷，远比单纯的肉体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手指着门口，气得抖。
炎珊满意地看着他彻底破防的样子，悠然推门，补上最后一击：“看，你嘲笑我知识水平低，不懂你的高深理论。
可你呢？你引以为傲的科学素养，让你下意识想到的东西，你自己都不敢大大方方说出来，还得遮遮掩掩。
我这人虽然不懂你那些术语，但我看人准啊。
你这副又想维持高人一等的姿态，又忍不住像普通人一样有乱七八糟联想、还怕被人知道的样子，真是比我看过的任何搞笑节目都有趣。”
门关上后，实验室里传来了更为暴躁的撞击声和压抑的低吼，间或夹杂着“科学……那是严谨的……她怎么能……”
之类逻辑破碎的自语。
炎珊走出地下实验室，来到地面，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眯了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