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男心里乱七八糟的。
找不到花花,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未知的危险,更是能杀死人。
那种莫名的恐惧,在林淮男血液里乱串。
他担心花花的安危。
她是否还活着?
是否还安好?
有没有受到伤害?
有没有被打?
有没有被侵害?
人在哪?究竟怎么样了?
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什么情况?所有的问题全都在林淮男心中一个个抛出。
更是有各种恐怖的念头在脑海中一次次闪过。
“林先生,您别太着急,我们再去邻居家看看情况,
警犬已经在村里转了一天了,确实没闻到花花小姐味道,我让同事再带着它们去隔壁村看看,总之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
张不知道林淮男是什么来历,之前朋友介绍的时候倒是说过,林淮男是他同学。
可刚才他接到领导电话,好像厅里都打电话招呼过了,上头好像有个大人物要求的,一定要协助林淮男寻找花花。
可这林淮男看上去平易近人,年轻帅气。
而且还很接地气的样子。
林淮男点点头:“好吧,咱们再去邻居家看看,如果强行被绑起来,以花花那泼辣的性子,一定会闹出动静来,邻居不可能听不到。”
阿丽家没有太大希望了,那就去邻居家看看。
万一人被绑在邻居家呢。
或者被藏到了邻居家呢。
又许在花花身上做了些手脚,故意让警犬闻不到。
也是有可能的。
林淮男不停地劝慰着自己,在心中给了希望。
只要有希望就能找到。
他们先去隔壁前面那家邻居,这家只住了一位独居的老头,头已经花白。
还是典型的地中海,个子不高,微胖,肚子很大,年龄看上去70多岁。
说的是还是他们当地话,林淮男听不太懂。
老头子语还挺快,能听懂的部分不多。
倒是张能和他正常沟通。
沟通了一阵子,张的嗓子都快要喊哑了,也没和他沟通上几句。
张摇着头说道:“唉,他听不到,耳朵不好使,刚才我喊了半天他也没回答出几个问题,
我想着听不到,至少能看到吧,我纸上写的字问他,他又看不懂字,沟通起来,真是太费劲了。”
还真是如此,因为他年龄大,这么近距离地和他沟通他都听不到,更何况隔壁生再大的声响,他照样听不到。
林淮男在老爷子家里转了转。
他家的房子比阿丽家好多了,是这几年刚盖的。
是那种5间北屋的大瓦房,院子也很大,就连院子里修的厕所也都是很现代化,大门也很气派。
老爷子虽说听不见,但也不耽误他炫富,他告诉张,他的房子是他大儿子盖的,大儿子在外地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不仅在外面买了房子,孩子都在外地安了家。
赚了钱还给他盖了大屋子,说等他老了以后还要把他接到楼上去住。
老爷子还说他当时盖房子的时候,村里不少人都来帮忙干活,就连大黑也来了。
大黑这人干活虽说不实在,但这人脑子聪明,房子的格局设计也都是他搞的,没日没夜地干活。
虽说是拿工资干活,可这老爷子一直夸大黑,说他一样拿工资,他干活最卖力,有时候晚上要忙到10点,早上五点就来。
林淮男无奈叹着气,一句有关花花的信息没问出。
反而老爷子炫了一阵富,没有一个字是林淮男愿意听的。
老爷子晚年幸福,儿女孝顺又有本事,本来就是一件好事,可现在林淮男心里乱的那个狠呀,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林淮男在老爷子家里闲逛了一会儿,确实一目了然。
没有地方能装下人,因为老爷子是一个人住,除了客厅厨房,有些必用的东西外,他住在最大的那间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