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护城河的微风带着一丝凉意。
陈正宇看着怀中这个因为一个长吻而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神级编剧技能到手,距离彻底拿下这位气质女神,也只差临门一脚了。
“走吧,夜深了,我送你回去。”他没有乘胜追击,反而绅士地帮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秀发。
这种恰到好处的克制,再次让刘施施对他好感倍增。
她发现,这个男人就像一个顶级的猎人,总能精准地把握住节奏,让你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走进他设下的“温柔陷阱”。
回到刘施施下榻的酒店套房。
“进来喝杯茶吧?”刘施施站在门口,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这句邀请,无疑是一种默许。
陈正宇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
刘施施的套房,布置得和她的人一样,淡雅而有格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
她有些手忙脚乱地去烧水泡茶,看起来很紧张。
陈正宇则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一本关于明史的书,翻看了起来。
“你对明史很感兴趣?”他随口问道。
“嗯,”刘施施端着泡好的茶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为了《绣春刀》这个剧本,我查了很多资料。但越看越觉得,那段历史太复杂,太沉重了。”
“何止是沉重。”陈正宇放下书,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那是一个英雄辈出,却又让人绝望的时代。是一个文明走到了巅峰,却又轰然崩塌的时代。”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穿越了数百年的时空,亲眼看到了那个风雨飘摇的王朝。
“我们下午讨论的剧本,其实还可以更深入一点。”他看着刘施施,话锋一转。
“哦?怎么说?”刘施施立刻来了精神,身体也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了一些。
“就拿你的角色周妙彤来说。”陈正宇放下茶杯,表情变得专注起来,“在原剧本里,她是一个因为家庭变故,沦落教坊司的官宦小姐,是沈炼的白月光,也是他一切行动的初衷。但这个人设,太单薄了,像个符号。”
有了神级编剧技能的加持,陈正宇对剧本的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我们可以给她增加一条暗线。”他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动,像是在描绘一幅画面,“她表面上是一个柔弱无助的歌妓,但实际上,她可能是东林党安插在教坊司的一颗棋子。她接近沈炼,最初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利用他锦衣卫的身份,去窃取阉党的情报。”
“什么?!”刘施施惊呆了,“让她也变成一个细作?”
“为什么不呢?”陈正宇反问道,“在一个连亲兄弟都可能互相背叛的时代,你指望一个家破人亡的弱女子,能有多单纯?她的柔弱,恰恰是她最好的武器。这样一来,她和沈炼之间的感情,就变得更加复杂,更加有张力。”
“一边是身负家族血海深仇,不得不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的女间谍;一边是深爱着她,却又被她利用,在忠君和爱情之间苦苦挣扎的锦衣卫。当沈炼最后发现真相时,他会作何选择?是杀了她以全忠义,还是为了她背叛整个世界?”
陈正宇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他没有慷慨激昂,只是在平静地叙述,却让刘施施听得脊背发凉,同时又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她发现,经过陈正宇这么一改,周妙彤这个角色,瞬间从一个平面化的“白月光”,变成了一个立体、复杂,充满了悲剧色彩的“蛇蝎美人”。
这个角色的深度和挑战性,比原剧本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是……这样一来,观众会不会讨厌这个角色?”刘施施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为什么要怕观众讨厌?”陈正宇笑了,“一个好的角色,从来不是为了讨好观众而存在的。她应该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的挣扎,自己的无可奈何。让观众又爱又恨,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