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八日,晨雾初散,山海关前。
第2纵队司令孔名臣站在一辆S35坦克的炮塔上,举着望远镜望向绥中方向。他身材高大,面容粗犷,是军中出了名的猛将。此刻,他对着身边的坦克营营长吼道:“王铁锤!看见前面那条路没有?司令给了我们最好的家伙事儿(装备),别他娘的给老子省油!碾过去!让小鬼子的破枪烂炮尝尝咱们钢铁堡垒的滋味!”
“是!司令您就瞧好吧!”坦克营长王铁锤,人如其名,是个憨厚却技术精湛的老兵。他拍了拍身下S35坦克厚实的装甲,钻回了驾驶舱。
“全体注意!按预定攻击队形,前进!”孔名臣通过电台下达了命令。
五十四辆S35中型坦克引擎同时怒吼,排成楔形攻击阵势,如同移动的钢铁城墙,沿着公路向绥方向缓缓推进。坦克后方,第2纵队独21合成旅的步兵营士兵们,以散兵线跟进,他们手中的ppd-40冲锋枪和mG34通用机枪在晨光中泛着幽蓝的光。更后方,火力营的SU-76自行火炮和pak40 75毫米反坦克炮也已经进入预设发射阵地。
日军的抵抗比预想的要微弱。空军的轰炸极大地削弱了他们的前沿防御。零星的步枪射击打在S35坦克的倾斜装甲上,只能溅起几点火星,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一点钟方向,土木机枪工事!”坦克车长在潜望镜中发现了目标。
“高爆弹,装填!放!”
轰!一声炮响,那个刚刚开始喷吐火舌的机枪点连同里面的两名日军射手瞬间被炸上了天。
坦克集群继续稳步推进,履带碾过被炸得松软的土地和残破的铁丝网。步兵们紧随其后,用冲锋枪和手榴弹清理着残存的日军散兵坑。
独21旅步兵一营三连的连长赵大力,一个参加过平型关战役的老兵,一边指挥着战士们交替掩护前进,一边嘀咕:“他娘的,这仗打得……比以前舒服多了!小鬼子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身边的指导员笑道:“老赵,这可是司令强调的火力至上!能用炮弹子弹解决的,绝不用刺刀和人命去填!”
然而,战争的残酷并不会因为优势而完全消失。在攻击一处看似已被摧毁的暗堡时,一名叫栓子的新兵,因为冲锋时动作稍慢,脱离了坦克的掩护范围,被暗堡中残存的一名日军用三八式步枪击中了大腿,动脉破裂,鲜血瞬间染红了军裤。
“医护兵!医护兵!”赵大力红着眼睛吼道。
两名战士冒着弹雨将栓子拖到坦克后面,但鲜血已经流了一地。栓子脸色惨白,抓住赵大力的手,断断续续地说:“连……连长……俺……俺还没娶媳妇呢……”头一歪,没了气息。
赵大力虎目含泪,猛地站起身,端起手中的ppd-40对着那个暗堡残存的射孔就是一梭子,直到打空弹鼓。“狗日的小鬼子!老子操你祖宗!”他嘶吼着,战争的残酷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具体而微。
九月十九日至二十一日,绥中县城外围。
绥中攻坚战进入白热化。尽管遭遇重创,但日军55师团残部仍依托县城残破的城垣和城内复杂街巷进行殊死抵抗。
第2纵队集中了四个合成旅的坦克集群,共计216辆S35,对县城发起了波浪式的冲击。坦克炮塔不停转动,机枪喷射着火舌,将日军暴露的火力点一个个点名清除。
在城外一处高地上,第2炮兵旅的观测气球缓缓升空。气球吊篮里,观测员举着高倍望远镜,仔细搜寻着城内目标。很快,他通过有线电话向下报告:“坐标xxx,YYY,疑似日军联队指挥部,砖石结构,有天线!坐标AAA,bbb,发现日军山炮阵地,正在向我军坦克射击!”
收到坐标后,部署在后方阵地的第2炮兵旅108门各型火炮(包括缴获和优化的日式火炮以及部分系统提供的德制火炮)发出了震天的怒吼。炮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落在观测员指示的目标上。日军的指挥部在剧烈的爆炸中化为废墟,那处山炮阵地更是被直接覆盖,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