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鲍怀德的慷慨解囊,终于把鲍艳艳的事情压了下去,再加上这事牵扯到村书记的堂哥,大伙也不好再议论这事了。
快到大学开学的时候,苏保奎提着一箱牛奶、一包水果,来到了鲍艳艳爷爷奶奶家。
“二叔、二婶在门口凉快呢!”
苏保奎还没进门呢,就看到鲍艳艳陪着爷爷奶奶在大门口纳凉。
“苏大爷!”
鲍艳艳有些拘谨的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你坐着吧,我说两句话就走,最近你爹来过吗?”
苏保奎示意她不用站起来客气。
“前两天来送过学费和生活费。”
鲍艳艳答到,自从鲍怀庆被家里亲戚轮番收拾了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苛待了闺女,重新承担起了做父亲的义务。
“你爹就是个老婆迷,怕老婆没办法!”
苏保奎边说边将一个鼓鼓的信封,塞到鲍艳艳手里。
“什么东西?钱?”
鲍艳艳打开信封一瞧,里面装的竟然都是百元大钞,吓得她赶紧把信封扔给了苏保奎。
“既然你跟你哥没有缘分,这事也就过去了,这一万块钱,你拿着去学校里花!”
苏保奎又把钱塞给了她,虽说苏文骏的婚事解决了,但是苏保奎发现整个事件中,唯一受伤的鲍艳艳还没有得到任何补偿,就赶紧包了一万块钱送过来。
他在村里卖完铁砂卖细砂,为啥村里老百姓没人举报?凭的就是这办事滴水不漏的本事!
“大爷,我不要你家的钱。”
这么多钱,鲍艳艳可不敢收,这会镇上的平均工资还不到,一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怎么说你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前一阵子也闹得不愉快,权当是大爷赔给你的。”
苏保奎作为鲍艳艳的长辈,也不方便跟他道歉,给钱成了他唯一的补偿手段。
“我不要!”
鲍艳艳是坚决不敢要。
“亲戚做不成,还不是老邻居了?”
苏保奎直接将信封塞到她手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拿着吧,你苏大爷从一开始也是为你好!”
鲍艳艳刚想去追,就被她的爷爷叫住了,南高村三个大姓世代通婚,鲍艳艳家跟苏保奎家也有很近的亲戚,既然对方愿意拿钱弥补名声的损失,他家也不好意思不配合,毕竟孩子受了委屈。
“哦!”
鲍艳艳只好将钱收了起来。
“文骏说是快要结婚了,村里好久没热闹过了。”
鲍艳艳的奶奶看着苏保奎的背影,喃喃的说道,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是政策,但她知道村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响起结婚的鞭炮声了……
郑为民不关心南高村有没有喜事,他这边忙着帮钱东收拾房子。朱文迪最近怀孕了,他俩折腾了八年,终于达到了县里规定的晚婚晚育年龄,终于把结婚证领了出来。
他俩在外面待了好几年,也习惯了住楼房,就在钱川开发的小区里,要了套大房子,装修队是钱川找的,监工的事就落在了钱小雨头上。
钱小雨对建筑这东西一窍不通,于是郑为民被顺理成章的抓了壮丁,幸好他现在是综治办主任,手底下三个副科长还算干练,如果跟以前似的在民政办,估计这事就该抓瞎了。
钱川在山西的煤矿也有了进展,买矿的四百万已经交上了,手续也办了下来,初期设备已经陆续进场了,只要矿上正式出煤以后,就可以借助张强的销售渠道大赚特赚了!
四百万买个煤矿,现在听着就跟天方夜谭似的,但是在这个年代,这还是煤矿上涨后的价格,九八、九九年的时候,一百多万就能子啊山西买个煤矿。
这个煤矿郑为民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如果能正常出煤,一年分个几千万就跟玩似的。原本他家的出资金额占不到这个比例,但是钱川需要钱东的销售渠道,张强将销售渠道交给了钱东,他也不方便在外面搞私活,所以这好
